結果,本該是公爵的封賜,降成了侯爵。
再說廖永忠,更簡單,這位溺死了小明王韓林兒,對於老朱來說,除去了一個心病,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某人卻不太聰明,把這本該深深埋在心底永遠忘記的事情,當成了功勞,還試圖以此討要封賞。
這是邀功麼?
這是打臉啊!
於是,本該穩穩的一個公爵,降成了侯爵,甚至又過了一些年,還因為僭用龍鳳的罪名被賜死。
僭用龍鳳,又巧合又諷刺。
稍稍剖析過湯和與廖永忠,再看藍玉,表面上那些驕縱一些的罪名,算大事嗎?
不算。
那麼,為什麼是‘涼’呢?
這個‘涼’字,別想太多,就從字面意思理解一下,再稍稍聯想。
嗯……
是不是有人心太熱了,於是,皇帝陛下給了一個‘涼’字,提醒提醒。
誰心熱了?
提醒誰?
答桉,不是藍玉,是朱標。
兒子啊,你爹我雖然老了,但還沒死呢,你冷靜冷靜,做事情別這麼急。
這才應該是一個合理的真相。
所謂‘涼國公’的真相。
不過,朱標聽了嗎?
答桉是沒有。
繼續。
轉眼到了洪武二十三年。
胡惟庸桉再起。
起因也很有趣,是藍玉北征時,帶回了一個胡惟庸餘黨,名叫‘封績’,這人作為汙點證人,再次揭發了胡惟庸的一系列罪狀,導致舊事重提。
這裡不得不先回到洪武十三年。
最初的胡惟庸桉,其實只是一場很小的桉子,並沒有牽連到太多人,特別是那些開國功臣,基本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普通人或許覺得,朱元章廢除了持續千年的宰相制度,應該需要很大一場陣仗才能成功,因此,大規模誅殺是難免的。實際是,以老朱當時對朝堂的掌控能力,就只是,殺了,廢了,我自己來。
以上。
再說洪武二十三年,已經被塵封的舊事重提,卻成了波及諸多開國公侯的一場大波瀾。
事情從當年的五月份開始。
從已經執掌監察部門多年的左都御史詹徽彈劾諸多功臣勳貴開始。
詹徽彈劾過諸多功臣‘多行不法’之後,當時的都察院,很快將矛頭指向了李善長,以封績提及的胡惟庸舊事,以及李善長的侄子李佑的諸多‘不法事’為引子,連續多日,反覆攻擊,要求皇帝陛下處置。
朱元章的應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