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碧琦中的毒......”
“她沒中毒!茶裡放的只是一些稍重的蒙汗藥!待會兒就會醒過來了!”
“哦!”鬧半天,這些人是一級菜鳥?
“姑娘!姑娘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拿人家錢辦事!對方只說你們是貴族,事成後,錢歸我們!人歸他們!我們要知道你們這麼厲害,我們哪敢接這活啊!”一副副可憐巴巴樣子!
“就是!就是!”
卿灼灼蹙眉相看,瞧這一群歪瓜裂棗!長的如此抱歉,確是只能當配角,然配角也有配角的可悲啊!
因個個倒黴至極,沒丁點兒光環。
“晟軒!出氣了麼?”
“出了!很是舒坦!”側眸逢過,當即翹唇憨笑,因從前跟著姚梓煜欺負弱小時,確沒這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出氣了!就走吧!”
“啊?”賈晟軒聽言一愣,轉而就瞧她擰眉望天。
“馬上就要黃昏日落了!說不定,還會下一場大雨!”
“下大雨啊?”北月溟瞬於棚內端杯走出,話音未落就瞥眼瞪了一方的師弟!
南風盞不映表情,只是仰頭看了看即將被烏雲籠罩的青天。
卿灼灼轉而走向馬兒旁邊,解了馬繩,迅速跨上。
南風盞瞥了她一眼,便對身旁的謝航笙做了安排,“把金碧琦扶去馬車,你也坐馬車,照顧一下她!”因知自己的師兄,不喜靠近女子,除…季謹燭以外。
謝航笙朝他點了頭,轉將金碧琦抱起,奔去馬車一方。
恰於此刻,北月溟邁步至了桌旁,其仍顯撩眉趣相,側瞥師弟,“這就走了?呦!改性子了!”
“……”
“嗯!總算是有人能制你了!”
“……”
“居然還是我的徒兒!你說,我是不是該發自內心的大笑!”
“……”
“哈哈哈哈……”繃緊面容的學著他一本正經,然笑聲確是毫不間斷,直至靠近馬車,上了馬車。
仍還憋之不住的對著謝航笙哈哈兩次。
弄得對方一陣呆愣。
獨站原地的賈晟軒,此時應為最懵的一個,瞬時摸著腦袋,來回瞧看,“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