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你不是一直對小姑娘感興趣嗎?”
他說:“嗯,年輕漂亮,誰不喜歡。”
我說:“乾淨,純真,誰又不喜歡。”
他說:“怎麼不帶人去酒店。”
我笑著問:“哦?你不提醒我還真忘了。”我說完這句話,便回身朝著之前從酒吧離開的往回轉著。他在我身後悠悠說:“這樣歲數的女人,他肯要嗎?”
我腳步一頓,他竟然來踩我年齡,我深吸一口氣,忍了忍,轉過身嫣然笑著說:“不試試怎麼知道?我這樣年齡的女人就在不久前,還朝你胸口狠狠紮了一刀嗎?你可別小看我這樣年齡的女人。”
我說完這句話,便朝前不斷走著,等我走到酒吧門口時,回頭去看,身後沒車也沒人,只有稀疏幾個人成群結伴走著,我無聲笑了笑,笑到自己眼淚都出來了,可我沒敢再踏進那酒吧一步,抹掉臉上的眼淚便轉身從這裡離開。
第二天我便收拾著自己行李去趕飛機,可在出發前的一個小時,我在房間內四處找著自己身份證還有錢包,可滿房間都被我翻成一團廢墟了,東西還是沒有找到,我坐在那兒強迫自己仔細回憶了一下,腦海內忽然是昨天夜晚,我拿著包狠狠砸沈世林車的畫面,回憶到這裡,我心,基本上已經一片死灰。
伸出手狠狠扇了幾巴掌,罵了一句:“紀精微,你他媽在搞什麼?”
我倒在床上,瞬間覺得天旋地轉,日月無光。
最後,抱著慶幸的心,用自己口袋內唯一的一百塊錢攔了一輛車到達昨天夜晚我用包砸車的地方,可那裡早已經來來回回許多車,車輪下碾壓的馬路上被環衛工人掃的很乾淨。
我將剩下的錢再次打車去酒店,剛到達房間便被工作人員進來,催著我結房費,我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飛機起飛了,退房的時間也已經超過了,我在房間內假裝四處照著錢包,那工作人員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懷疑了。
我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窘境,只能轉過身,對工作人員誠實說:“那個,我的包昨天晚上好像……丟了,房費……房費,我現在找我朋友去借,我東西先放在這裡。”我怕那工作人員不讓我走,立即轉身從行李內掏出一個電腦,還有一些工作證證件之內的放在她面前說:“這是我所有值錢東西,全部押再你們這裡,行禮也放在你們這,我現在立即去朋友那裡拿,可以嗎?”
那工作人員看了我許久,從桌上拿起我放下的證件看著,她說:“你真丟包了嗎?”
我說:“對,真丟了。”
她又說:“兩個小時能夠拿到嗎?”
我說:“夠了夠。”
她說:“好吧,我和我經理說一下,你稍後就可以走了,不過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呆豆女扛。
我說:“好的,好的。”
我被酒店的人放行後,第一時間便打電話給秘書,讓秘書幫我打酒店的電話,用網上支付的方式將我這幾天的房費給結了,便結束通話電話,去路邊公交牌處查著上次去過的酒店路線,查到路線後,又數了數手中的錢,夠坐車到達那裡了,便一路一路轉,一直到中午時,到達那家酒店。
滿頭大汗讓服務員查沈世林是否還在這裡住,那服務員幫我查了許久,她帶著甜美微笑說:“小姐,您好,沈先生還沒有退房,請問您找他有事嗎?”
我說:“我有點東西想找他要,他人現在在嗎?”
前臺再次查了查說:“剛才我們的清潔人員說,沈先生用完早餐便從酒店離開了,目前不再。”
我說:“他什麼時候回來?”
前臺對我滿臉抱歉說:“這……我們不是很清楚。”
得到前臺答案後,我從服務檯離開,但沒離開酒店,而是坐在大堂內的休息區的沙發上等著沈世林,我從中午一直等到夜晚十點,在這時間段我沒有吃任何一點東西,這家酒店唯一人性化的地方便是,服務員給我端了無數杯水來招待我。
我喝到自己感覺胃都有些抽了,才停止喝,一直等到十一點,沈世林和付博從酒店大門口走進來,我看到後,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朝他跑過去,一把攔在他面前。
我擋住了他路,他停下來,看向我說:“我不覺得事到如今,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牽扯值得你來找我。”
我說:“當然我不是來纏著你,而是你問兩件事情,很快。”
他說:“你說。”
我說:“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再你車旁,看到我的身份證還有銀行卡之內的東西?”
我仔細盯著他表情,心內此時兩重天,一邊希望,一定看到了,並且拿到了,一邊希望,沒撿到,也沒有看到,這樣我們就不需要求他,糾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