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了一會兒,忽然微笑說:“抱歉,我昨晚撿了一隻包,不過我見無人認領,讓助理處理掉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對我再次說了一句:“紀小姐如果沒別的事情,那我先走了。”
他從我面前別開,朝前離開,在他即將進入電梯內時,我轉過身,在電梯門即將合住時,我踩著高跟鞋快速跑了進去,喘著氣站穩在他身邊說:“沈先生,麻煩將我東西還我,不然我會報警。”
電梯內只有我和沈世林三人,雖然這電梯足夠大,可我總覺得太小了,因為我和沈世林的距離很近,他微微垂下臉看向我,我便可以接觸到他視線。
他說:“你可以選擇去報警,因為我沒有撿到,也沒有人見到我撿到,口說無憑,你還是去警察局尋求該怎樣回去,才是正事。”
電梯門在這時開了,他要出去時,我一把擋在門口,堵住了他出路,我冷冷看向他,說:“今天不把東西交出來,你就別想從這裡離開。”
他嘴角帶著趣味的笑意,半點也不急:“哦?”了一聲後,說:“你打算怎樣阻止我出這門?”
我側臉看向他說:“你想知道?”
他沒有回答,可神色內已經回答了我,我笑了一聲:“不好意思了,到時候得麻煩您和我去趟警察局。”
我這句話剛落音,我忽然朝他衝過去,一把抱住他腰,腦袋死死挨在他胸口,我手一邊撕扯著自己衣服,一邊大叫說:“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強姦!”
我剛撕心裂肺吼了出來,發現沈世林特別冷靜看向我,付博也是,我側過臉一看,便看見一位穿著酒店工作服的清潔人員,正手中拖著拖把站在那兒,她問了我一句:“小姐,您沒事吧?這位先生沒動您啊?”
我立馬推開沈世林,穿好自己的外套,對那清潔阿姨說:“沒事,沒事,我們鬧著玩。”
那清潔阿姨略帶色彩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說:“您別這樣亂叫,怪嚇人的,這種玩笑可不好開。”
我尷尬笑了兩聲說:“嗯,我知道,下次不會了。”
那清潔人員離開後,我略覺得尷尬,沈世林像看猴戲一樣看了我一眼,說:“鬧夠了嗎?”
我沒說話,他在衣服上拂了拂,似乎是要拂掉衣服上的髒東西,他說:“記得帶智商來誣陷。”
他說完這句話,便帶著付博進了酒店內,我站在那兒,四處看了一眼,在發現沒人看我,這才從酒店內離開,到達馬路上時,因為已經很晚了,公交車已經下班了,我數了一下自己手中所剩的錢,覺得自己的身份證一時半會是從沈世林手上拿不回,現在這些錢只夠我打車回到原先酒店,我發了一條簡訊給秘書,讓她明天無論如何,都要放下手上的事情,趕來這座城市救急。
第二天,還好秘書已經在網上為我付了錢酒店吃住的錢,這幾天都不用愁,我早上吃完飯,從口袋內翻出最後幾個硬幣,一早坐上公交車趕往沈世林所住的酒店,等我到達那裡時,他還沒有出門,而是坐在套房內,手中拿著報紙翻著,付博在一旁整理檔案,沒有一個人看我,也沒有理我。
我站在那好一會兒,再次走到沈世林面前說:“說吧,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將我身份證給我。”
沈世林閒閒的翻了一頁報紙,沒有看我,而是淡淡說:“還不知道。”
我說:“什麼意思?”
他說:“我暫時還沒想好。”
我握緊拳頭說:“後天我要趕回本市交材料,還有開會,你把身份證給我。”
他還是沒有看我,漫不經心看著報紙說:“材料不是我交,會也不是我開,關我什麼事。”
我覺得我的火氣已經到達喉嚨口了,但現在有求於人,怪不了別人,要怪就怪當天夜晚發蠢的自己,居然忘記了有這麼重要的東西在裡面,砸完包忘記撿了。
我說:“沈先生,那些東西對於來說,我真的很重要,沒有身份證,我買不了機票,也走不了,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將東西還給我。”
他淡淡說:“你認為我憑什麼要給你?”
我說:“因為東西是我的,你必須給我。”
他將報紙合住,隨意往沙發上一扔,笑著說:“不好意思,撿了就是我的,並且我也沒義務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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