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往工地後,儘量將一些該核對的東西全部都核對好,又將一些該記錄的材料都記錄好,在環保城這裡待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工地上的事情終於處理妥當,自己也曬黑了不少,在離開的前一天,焦媛媛再次來酒店找我,來感謝我送還包給她的事情。
我問她有沒有少東西,她似乎是怕我誤會什麼,立馬搖頭說:“沒少,沒少。”
我笑著點點頭,可焦媛媛還是站在門口不肯走,我望向她,她開口問:“精微姐姐,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說:“明天。”
她說:“這麼快?”
我說:“嗯,對,一個星期了。”
焦媛媛拉住我手說:“精微姐姐,這段時間沈先生的夫人來了,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你明天就要走了,能不能再今天夜晚陪我去玩一會?”
我看到焦媛媛眼睛內滿是哀求的神色,看了她許久,想到之前我生病是她再照顧我,又想到自從來這裡就是工作,一直沒有出去玩過,便點頭說了一聲好:“好。”
焦媛媛立馬歡呼了出來,我看著她在我面前歡呼,到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回房提起包便和她出去了,我以為焦媛媛要去的地方,肯定這邊的夜市小攤,或者廣場之內的地方,可她讓我非常出乎意料,她帶我去的地方居然是以一座妖魔橫行的酒吧,她和我說,就在前幾天她一個人無聊的時候,來了這座酒吧,迷上裡面一個dj,這段時間天天來看他,還說,長得挺好看的。
我和她走了進去後,看到裡面燈紅酒綠的模樣,說實話我有些膽怯,我長到這麼大,活得比較中規中矩,就算是大學最猖狂最叛逆的那段時間,都從來沒來過這種網咖,而且我還是一身職業裝,到達這裡都萬分顯眼,可焦媛媛卻非常稀疏平常,走進去如無人之境,她帶著我再人群內前行著,直到來到一處吧檯,焦媛媛點了很多酒水,服務員將酒水搬上來後,她變挨在我耳邊指著不遠處一排dj,指著最中間長相清秀的一個男生,神秘兮兮對我說:“對,就是他,就是他,我注意他好久了。”
她和我說完,還問我怎麼樣,對於這種瘦骨如柴,走出去都害怕被風吹走,並且頭髮五顏六色的男生,我真有點欣賞無能,之內頗為違心說了一句:“還好。”
焦媛媛根本沒聽出我話內的敷衍,衍生發光看得津津有味,我無聊的看著穿著暴露的男男女女從我身邊經過,只能再次壓下我要走的心。
焦媛媛開始還正常,之後忽然不斷以各種名義和我喝著酒,我雖然酒量不怎麼樣,可看她酒量似乎也不怎麼好,想看看這小姑娘到底又要耍什麼花招,便陪著她喝著,喝到我覺得可以時,我立馬裝醉,伏再吧檯上,對焦媛媛搖手說:“不能再喝了。”
焦媛媛坐在我身旁,盯著我臉色看了好一會兒,她試探性問:“精微姐姐,你醉了嗎?”
我伏再吧檯,酒醉熏熏點點頭說:“嗯,有點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說完,便微閉著眼睛,焦媛媛看到我這模樣,臉上閃過一絲偷笑,便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儘管酒吧內嘈雜,可我還是聽見焦媛媛故意裝醉對電話說:“喂,沈先生,我醉了,您來非黑酒吧來接我一下好嗎?”
她掛完電話後,看了一眼伏在吧檯的我,喝了一口睡,便看了一眼時間,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她從我身邊離開。
焦媛媛從我身邊離開後,我便睜開眼,看向面前那杯冒著氣泡的酒晃了晃,嘴角帶著笑意將那杯酒一口喝掉,放下酒杯後,我一歪頭,便看見酒吧門口走進來幾個人,他們沒有四處觀望著,而是朝我這邊走過來,當他們快要靠近我時,我從吧檯起身,身邊正好經過一個年輕小夥,我身體朝他倒了過去,他大約是應急反應,再我倒下去那一刻,伸出手立馬接住我,我身體倒在他懷中,再他要開口時,我一把圈住他頸脖,將他臉壓下來,吻了一下他臉,然後醉眼迷離的望著那小夥子一臉驚愕的模樣,我靠在他懷中,手指再心口畫著圈圈說,語調鬆軟半帶嬌氣問:“我是丁薇,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那小夥子明顯被這忽然的言語嚇得言語都亂了,他抱著我身體的手都是顫抖的,結巴了半晌才說了一句:“我、我、我叫日照。”
我靠在他懷中,媚笑說:“日照,怎麼還有人姓日的。”
他結結巴巴說:“我媽、媽、取……”
“噓。”我手指貼在他唇上,打斷了他話,手再他胸口撫摸著說:“別解釋這麼多,送姐姐出去,你願意嗎?”
他望著我,眼裡閃過一絲喜意,他繼續結巴說:“我、我、我願意。”
我手指在他心口重重點了幾下,說:“這就乖了。”然後嫣然笑了笑。
他動作僵硬抱著我轉身出酒吧,我看見沈世林帶著人站在我們不遠處,滿臉冰冷看向我這方,我當做沒有看見他,閉著眼睛窩再那小弟弟懷中出了酒吧,到達酒吧門外後,那小夥子再次結結巴巴開口說:“小、小姐,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他這句話落在我耳朵內,我便睜開了眼,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已經是黑夜了,我從他懷中直起腰,輕輕推開他,恢復了正常說:“好了,小弟弟,謝謝你送姐姐一程。”
我打量他一眼,發現年紀還挺小的,應該還是在校大學生,我看了一眼酒吧外陸陸續續出來一些滿是風塵味的女人,覺得應該教育他一番,便對小夥子說:“喏,裡面的女人都是蜘蛛,一不小心就把你吞沒了,以後對於我這樣投懷送抱的女人,你的正確做法應該是狠狠給她一巴掌,絕對不要這麼老實送人出來,聽見了嗎?”
那小夥子愣愣的看向我,看到我再看他,他立馬點點頭,我笑著說:“嗯,回家吧。”
我說完這句話,便攏了攏鬆軟的長髮,步子晃盪著走著,側目看了一眼,發現身後沒人跟著,我冷笑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走了一段時間後,我感覺身後有東西跟著我,特別是再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我側過身一看,便發現身後跟著一輛黑色的車,我看不見車內一切,可我知道車內坐著的人是誰,我朝著那輛車冷笑一聲,忽然大叫了一聲:“去死吧!”便拿著手中的包狠狠朝那輛車砸過去,包正好砸在擋風玻璃上,包內的東西零零碎碎掉了出來,可那輛車完好無損,仍舊靜止在那裡,我和那輛車內靜靜對視著,靜謐的大街上偶爾傳來蟲鳴聲,時間彷彿被人從時空中挖出一塊來,密封在玻璃盒中,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一切宛如靜止。
我笑了兩聲,那輛靜止的車終於滴了一聲,才讓人覺得時間原來是流動的,車門隨即被人推開,下來一個男人,他並沒有看我,而是靠在車門上,點燃了一支菸,抽了一口,才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我,他臉並不是特別清晰,只看清楚輪廓。
他說:“什麼時候這對這種,連智商都沒有完全開發的小孩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