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就道:“各處姑娘都沒這等規矩,只怕管事兒的又要多嘴。”
陳斯遠笑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紅玉,明兒個你打點一番,將此事辦妥。”
“是,大爺放心。”
陳斯遠吩咐完,那芸香又要說些什麼,卻被紅玉一個眼神瞪了回去,這才不情不願的隨著紅玉退了出去。
香菱揉身湊過來,羞紅著俏臉道:“大爺,我,我伺候你沐浴。”
“嗯。”
陳斯遠略略張開雙臂,任憑香菱為其寬衣解帶,不片刻褪去中衣,陳斯遠抬腿便進了浴桶。
香菱打溼了帕子,略略撩撥了水漬在其背脊,旋即為其擦拭起來。
陳斯遠瞧著瘦弱,實則是身量高顯得瘦弱。這衣裳一脫,猿背蜂腰晃得香菱面色愈發羞紅。
陳斯遠眼見香菱不說話,便問道:“這兩日讀書可有所得?”
香菱聲如蚊蠅道:“大爺不在,我也不知尋誰解惑,只瞧了個熱鬧。”頓了頓,又道:“二姑娘、三姑娘都說大爺的詩作的好,乾脆我拜大爺為師可好?”
拜師?男教師と女學生の日常解惑.AVI?
陳斯遠收攝思緒說道:“過些時日吧。且我那作詩的法子只怕不適合你……你先自個兒學著,待過些時日我給你尋個師父。”
香菱應了一聲,過得半晌囁嚅道:“大爺,背脊擦過了,該……該轉過來了。”
陳斯遠應了聲,香菱旋即轉到其正面,紅著小臉兒拿了帕子擦拭起來。熏籠裡炭火烤炙得熱氣蒸騰,香菱只穿了中衣,略略活動便露出內中若隱若現的肚兜來。
陳斯遠瞥了幾眼,頓時心火升騰。暗道:不急不急,總要安頓好了後路再說,不然豈非害了香菱?
待安頓好了後路,能矇混過關自是上上之選,瞞不過去那就帶著香菱遠遁千里。不算來日收益,單隻身上的四千多兩銀子也足夠二人逍遙快活啦。
過得好半晌,香菱累得香汗淋漓,為陳斯遠沖洗了身子,又尋了乾淨中衣為其穿上。
陳斯遠自去床榻上歇著,香菱拾掇了半晌,方才悶頭進了西梢間。
因著十幾日都是如此,香菱便乖覺地上了床榻。陳斯遠又探出臂膀將其摟住,香菱旋即一怔,暗忖大爺怎地又藏了書冊?
過得須臾,香菱忽而轉過身形來,眉眼低垂道:“大爺,我……胭脂還不曾卸去,大爺……可要吃?”
香菱那嬌羞的模樣,足以勝過萬千情話。陳斯遠心下一蕩,當即垂首覆上。
好半晌二人分開,香菱喘息粗重,埋在陳斯遠懷中。半晌仰起俏臉來,眸子裡帶著些許不解。
陳斯遠笑了笑,說道:“你歲數還小呢,太早破身不好。”
香菱咬著下唇應了一聲,須臾又低聲道:“上回……我與大爺說過,那伺候人的法子……”
香菱說不下去了,大著膽子抬頭觀量,卻見陳斯遠又應了一聲。香菱深吸一口氣,身形一路下滑,探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