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像您這樣的老闆有幾個啊,我們也想多掙點錢不是。」
「那好啦,這裡是五萬塊錢,你清點一下,我就不計較那點毛病了啦,咱們可是說好了,下次讓我先挑選。」
輕輕擺擺手,讓那個年輕人把手裡的皮箱放在桌子上,「咔噠」兩聲密碼鎖開啟,開啟箱子,皮箱裡碼的整整齊齊的錢裝的滿滿當當。
棒梗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那種視覺衝擊力
太感人,棒梗感覺眼睛都被刺痛了。
箱子一合往花姐前一推,花姐也不看直接拎起來放到後屋不知道什麼地方,香江老闆那個提箱子的隨從把花姐的木箱拿起來抱在懷裡,香江老闆把白色手套摘下扔在一邊,也不打招呼直接上車走人了。
整個過程不過十幾分鍾。
這十幾分鍾棒梗是開了眼,見了世面。
聽著汽車的聲音再也聽不見,劉光福對花姐說:「買賣完事我們就先回去了,啥時候回家拿貨電話找我,打倒衚衕那個小賣部,讓大媽喊我。」
「行啊,到時候把他們的錢帶回去,省的找女人沒錢了就灌貓尿,別壞了大事。」
「花姐,那我們先走了,今天是讓他開開眼,見見世面,和咱們混有前途。」
劉光福只說有前途,卻沒說風險。
在回去的路上,棒梗把憋了一晚上的問題都問了出來。
「光福叔,那個老闆抽的煙怎麼那麼粗?那錢為什麼不數一下,箱子裡是什麼值這麼多錢,他們還有多少人?」
劉光福陡然停下,沒有表情的看著棒梗說:「棒梗,有些事讓你知道時候自然你會知道,有些事不要打聽,花姐也不是沒埋過人。」
「那個老闆抽的是煙,進口的外國煙叫雪茄,全是菸葉卷的,一根好幾十,我也沒抽過,那錢為啥沒數,我教你個乖,一是五萬,十元一張你知道要數多長時間嗎?二是這是對對方的尊重,你一數明顯是不相信人家,人家心裡能好受,脾氣不好的當場就翻臉,脾氣好的以後都不會和你做生意,大錢都出了你還怕少幾張嗎?即使少了幾張在幾萬面前算啥。」
「門道多了,好好學吧,沒準過幾天回家拿貨我帶上你。」
回到家的棒梗還是有點恍惚,眼前和腦子裡都是那一皮箱的錢,轉來轉去,等快要睡著的時候狠狠一攥拳頭,我要掙錢,我要發財,我要掙比皮箱裡的錢還要多的錢。
在鈔票的伴隨下入睡,夢裡他掙錢了,抽著雪茄,坐著小轎車,跟著保鏢,滿院的人都點頭哈腰,連石鵬都巴結他。
忽然和他借錢的石鵬變了臉色,給他臉上一巴掌,把他打醒了,一看是邊上的奶奶賈張氏在夢裡手腳亂動,給了他一巴掌。
捂著火辣辣的臉棒梗這個氣啊,多好的夢啊,還沒等過完老闆的癮,就被打醒了,這老太婆也太氣人了,有錢了我就自己去住。
磨著牙的賈張氏絲毫不知他的乖孫已經開始討厭她了。
石鵬早上開著車帶著秦淮茹來到曾經的金家,指著這個院子說:「這個就是咱們的新家,獨門獨院的四合院。」
金家把鎖都帶走了,院子裡扔了一地的垃圾,看來走的是滿腹怨氣,不情不願啊。
三進的院子從進門開始一點點的檢視,石鵬想還是找老田他們給修繕一下,再找個懂古建的儘量保持原裝原味,雖然有不少地方被金家破壞的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