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你這小兄弟可別壞了事,咱們幾個人要是被點了可是要蹲大獄的。」
「棒梗,不管看見啥,聽見啥,都給我老實待著,洩了底,點了炮,我進去了也不會放過你。」
「光福叔,放心,現在開始我就一木頭人,只看不說。」
「花姐,這就行了,我看著他。」
「嗯,我可是經過好幾次險事了,這次交易完成,咱們手裡就沒啥貨了,還得去進趟貨。」
「嗯,老五他們在家裡面等著分錢呢,電話都找我兩次了,這生意得碰,哪是馬上就能找到買主的,還怕我帶東西跑了咋的?」
「當年我男人就是要是不被抓住,判個無期,他和那幫兄弟都是好手,哪像這小兄弟跟個雞崽子似的,連我都扒拉不倒吧。」
棒梗還真不敢搭話,他沒準弄不過花姐,江湖上混的誰沒點功夫啊。
十點左右,一聲汽車的發動機聲音在寂靜的小村子裡響起,一輛進口的伏爾加停在花姐門口,從車裡下來三個人。
一個是花姐,劉光福他們這一夥的,是去帶路的,緊接著下來的是個提著皮箱的年輕人,下了車手撫車門,怕下來的人撞到頭。
最後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下了車。
手裡夾著一根手指粗的煙,嗆人的煙氣隨著走動帶出車的空間。
「老闆,您請進。」花姐先招呼道。
「哎鴨,還是一位美女嘍,就是不知道今天的東西是不是和您一樣漂亮。」
「老闆說笑了,我早就人老珠黃了,稱不得您的誇獎,但是今天的東西讓您滿意,不會白跑一趟。」
「我可是帶著誠意來的啦,錢我都準備好啦,希望交易順利啦。」
濃濃的香江腔讓第一次接觸到香江人的棒梗很稀奇。
沒有多的廢話,花姐讓帶路那個人去外面,可能是望風放哨吧,劉光福陪香江老闆坐著,花姐去後面屋裡拿出一個木盒。
很大,足有電視機那麼大,花姐拿著略吃力,放在地上,示意香江老闆開啟。.
香江老闆從兜裡拿出一副白手套戴上,走過去輕輕揭開木箱的蓋,裡面一片閃光,棒梗在後面站著本想也上前去看看,可想起花姐和劉光福的警告,忍住了沒動,只是心裡好奇閃光的是什麼東西。
香江老闆趴那看過後蓋上蓋子說:「不錯,品相還好,就是有些最近造成的瑕疵,減分不少,價錢要低一些了啦。」
「老闆,幹活的手腳不靈,您知道這活得快,沒注意,有瑕不影響啥,看在我們不容易的份上,您就別壓價了。」
「女士,人情和買賣要分開的,不能你們苦要我來買單啦,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啦。」
「老闆,要不這樣,您給個高價,我們馬上要再次去進貨了,有精品先讓您過目,買賣以您為先怎麼樣?」
「這個嗎可以考慮啦,要是能比這批貨好就可以啦,平平常常的東西可不行啦,我見過的多啦,在香江也沒幾個人能欺騙我啦。」
「放心,老闆,我保證比這些正,可能還有帶字的銅器。」
「哦?那可是好東西啦你要是先找我交易啦,這次我就給你一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