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姑娘在火鍋店門口分開。
門口,停著四輛摩托車。
許晚霞不好意思的向幾人介紹她的物件,也是曾經的小學同學二牛。
古云墨勉強睜開朦朧的眼睛觀其面相後道:“我等著喝你倆的喜酒。”
許晚霞高興了,雲墨掌過眼了,就代表大吉大利。
“我等著收你給的大紅包。你上學前來,我們還要聚一聚,說一說針織廠的事。”
許晚霞把手裡的紙袋子遞給古云墨身旁的崔聿衍,那裡面是針織廠的分紅,屬於古云墨的那一份。
幾人告別,分別坐上各自的摩托車回家。
古云墨等許晚霞和黃秋梅都走了,才坐上摩托車。
伸出雙手向前,圈著崔聿衍的腰,把紅彤彤的臉貼在崔聿衍的後背上,閉著眼睛。
崔聿衍放慢車速,他應該騎二八大槓來的。
冬荷緊張的坐在耙哥身後,雙手向後,抓著車後座上面的鋼架子。
耙哥道:“抱著我的腰,萬一把你甩下去了,咋辦?大過年的,不吉利。”
“咱又不翻山坡坡,一路平坦,怎麼會摔下去?”
“你沒有喝高啊?”
“你不一定喝得過我。”
“我車技不好。”耙哥說了真話。
“我會抓穩的。要不,你下來,我來騎。”
耙哥挑眉,哎,這主意不錯,他咋就沒有想到呢。
二人互換位置。
冬荷鼓足了勁踩靈活,好不容易點上火,爬上摩托車,心裡嘀咕:平時一點就著,乾脆麻溜,今兒個倒好,磕磕絆絆。
她想顯擺一下掙回一點面子都不行。
耙哥雙手圈著冬荷的腰,冬荷喘大氣,挪了挪地方,身後的狗皮膏藥也跟著挪地方,貼的更緊。
冬荷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了,心跳的嘭啊嘭的,又快又急,衝到嗓子眼兒了,忍不住爆粗口。
“誰的腰踏馬的長在脖子上?你是腰和脖子不分嗎?”
耙哥貼著冬荷的耳朵吐熱氣:“你的腰和脖子一樣細,我弄岔了。”
雙手往下滑,停在冬荷的豐盈曲線上。
冬荷咬牙:“這也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