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耙哥咬冬荷的耳垂,低低的吐了一句有顏色的話。
只聽“嘭”的巨響,摩托車連人翻滾在馬路邊的水溝裡。
冬荷等了半響,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一丁點聲音都沒有,胸腔也不起伏,嚇壞了,該不會是自個太重,把對方的脊椎骨給壓折了吧?
冬荷伸手到耙哥的脖頸頸動脈處,好像停了…………
掐著她腰的手又掙不開,冬荷大聲喊人,大冬天的,無比淒涼,無助。
冬荷趴在耙哥身上,放聲大哭。
沒有人救他們……沒有人救他們……她還沒有結婚,死的太冤了啊!
耙哥無奈的只好甦醒:“你就沒有聽過姑娘講的公主用真愛之吻去喚醒沉睡的王子麼?”
冬荷在淚花中抬起頭糾正:“姑娘也說過,喚醒王子的不一定是公主,還有殘酷的現實,比如爭皇位。”
耙哥嘆氣,摟著冬荷得腰,魚躍而出水溝,落在水溝另一邊的長得茂盛的豬草田裡,將冬荷壓在身下。
右手伸出輕觸冬荷粉嫩的唇:“姑娘說的對,我的春天到了。
明天就請姑娘做媒,去你家提親。”
冬荷瞪眼睛:……今天啥日子?
今天日子這麼好哇!
她酒醒沒得?
菩薩菩薩,你聽見沒有,快點把我倆的紅線線綁在一起,不能反悔!
古云墨累了一天,到家時沒有醒,崔聿衍照顧她睡下後去堂屋見客。
坐在古宗和身邊聽那一段塵封的往事,聽失散的親人講述尋親的艱難過程。
原來自己曾經的上級古爺爺是古爺爺嫡親的親人,他們是同胞親兄弟。
當年家變,小古爺爺不足兩歲,是那位買龍袍要化龍飛昇的靜心道尊從大火中帶走了他和一個老僕。
古路雲講述在羊城時就是憑藉古家神奇的血緣,他和古云墨見面,古云墨出手拔除他腦子裡被種植的晶片,徹底脫離紅紗的掌控。
才有二人聯手,慢慢蠶食“隱麵人”的爪牙。
夜家大夫人古心雨從懷裡拿出珍藏的泛黃族譜,雖然它是謄抄本,但與原本的那一本是一模一樣。
古心雨跪在古宗和麵前,雙手恭敬的託舉:“不肖子孫古心雨拜見家主。”
夜昭跪在母親身側。
身後還有阿金叔領著的一群人。
古宗和扶起古心雨:“這是他的堂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