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衛國浮想聯翩之際,接到冬荷哭腔的電話,就急匆匆轉了方向盤要趕去坐鎮。
誰知,幾輛拖拉機上的人都要去看熱鬧,說長見識。
夜昭嫌司機開的慢,自己坐了駕駛位,早就聽說罵戰是川省一絕。
去晚了,散場了。
緊趕慢趕,趕上了,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面,但還是距離最中心的地方遠,
但是,能看清楚田埂上和水田裡的對峙雙方。
客人們聽了一會兒,露出吟吟笑意:多鮮活的日子啊。
無論老少,手舞足蹈,罵個架,像跳舞。
夜昭咂嘴:嘖嘖嘖,真過癮,就是不太懂,但國粹是全國通用。
旁邊的本地人看向夜昭:這莫不是個怪胎?過癮?這叫過癮?八輩祖宗都給翻出來了,不得安寧,知不知道。
唉,外鄉人。
五個小時後,對方潰敗。
“說,你們家還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逼迫張家同意這門親?”
古云墨一竿子掃在閔母和閔花花的嘴巴上,又狠又準,嘴巴立馬就腫起來了。
母女倆說不了話,閔父道:“張同志到我家解決問題,我們就給他下了點給豬配種的藥。”
圍觀的人一片唏籲聲。
“這是強行生米煮成熟飯啊。”
“難怪啊,我就說嘛,張同志看起來不是那麼死腦筋的人啊,怎麼會同意定親?
原來是被一家子這樣算計了。”
人群裡趕來的張同志羞愧,抬不起頭。
“張同志,你可要小心了,以後的娃娃記得要去醫院驗個血,看哈是不是你的種。”
人群裡有人高調的調侃。
古云墨看向不知何時來的張同志,氣不打一處來道:“該。
面對小人,還用君子手段,上門談和,你腦殼有包。
我看錯了你。哼!”
許晚霞拽著黃秋梅顯然是剛到,氣喘吁吁,朝古云墨走去。
古云墨氣鼓鼓的扔了竹竿,迎上二好友。
今日已經大獲全勝,被人歪曲的事實已經扳正了。
算計得來的姻緣也不會有好果子。
“她敢算計別人的姻緣,就要用一生去吞這個苦果。”古云墨拉著黃秋梅,讓她不難過,她還有自己給她出頭。
黃秋梅眼睛是腫的,氣色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