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屍體帶走,這就完事兒了?
我心裡奇怪著,問何因有沒有辦法確定其他祭壇出口的位置。
這姐姐卻只說那個大祭壇肯定是在深山裡,至於那些小祭壇,她也沒注意。
不過,蘇何因說,這些大小祭壇,只是讓那些血嬰能自由來回,說是血嬰離不開胎血,害人下咒,也還是得東洋的陰陽師親自出手。
並且用這血嬰下的血咒是很難破開的。
我說那鄧老闆身上的血咒就被我給破開了,好像沒有她說的那麼嚴重。
蘇何因卻說那只是壓下去了,一旦有血嬰靠近,這鄧老闆身上的血咒還是會被喚醒,之後整個人就會成為一個行走的傀儡,任那些陰陽師擺佈。
可那鄧老闆眉心顯出的是茅山‘詭’字元,這些東洋來的日本貨,怎麼會使用這種符咒?
這原本用來召魂的茅山‘詭’字元,明顯是被那些東洋人拿來篡改過了。
這哪是召魂,這他娘是想召人啊。
我細細琢磨著,蘇何因便往我身邊湊了湊。
用纖細的手指繳著小扇上的流蘇,弱弱的小聲問,“我幫你除了兩個壞人,能再給我一點血嗎?”
“……不能!”我一把捂住脖子,很是堅決的不拉了兩下腦袋瓜子。
蘇何因不大樂意的撩眼瞅了瞅我,手上一使勁兒,那小扇的流蘇就讓她給繳下來了。
我看的一怔,卻聽她又說,“不行就不行吧!”
說著,這婆娘很是不樂意的一個轉身,就消失了。
我往四下看看,瞅她真走了,就也趕緊下了樓頂。
回到我們那包間兒的時候,林淼正抱著孩子站在窗邊兒往外看,問我那外邊兒是出了啥事兒。
我跟她說那倆日本人摔死了,屍體已經被警察帶走了,讓她別在意。
林淼點點頭,倒也沒好奇那倆人是咋摔死的,只說這酒樓好像不咋安生,問我啥時候走。
我倆正嘀咕著,溫白那大侄子就咋咋呼呼的端著盤兒菜進了屋,嘟囔說,“真他娘晦氣,這老鄧家的飯菜貴也就算了,好容易可以免費蹭吃,還特麼碰上死人的了。”
“誰死了?”我裝傻的問了句。
“不知道,樓上掉下去摔死的”這胖子不拉兩下腦袋瓜子,把菜放到桌上,喇岔著個腿,往椅子上一坐,甩筷子就吃上了。
“摔死了人,就沒來警察?”我嘀咕著就挨這胖子坐下了。
“來了啊,把屍體弄走了,”胖子不是很在意的說著,給我扒拉過來兩根兒筷子,點頭說,“嚐嚐,老鄧家這菜好吃,價錢也是好價錢,你錢帶夠沒有?”
我看看林淼,叫她過來坐,這才嚐了嚐桌上的菜,問這胖子,“那些警察就沒上來問話?”
聞言,這胖子也是納悶兒的嘶了一口氣兒,搖頭說,“沒有,說起來是挺奇怪的,這出了人命,咋也得問問,這咋說弄走就把屍體弄走了?”
看他也是一副納悶兒的樣,知道這貨不知情,我點點頭,便沒再問這事兒,轉而打聽說,“溫白去哪兒了?啥時候能回來?”
“不知道。”胖子還是不拉腦袋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