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和溫白年紀差不多,這輩分是咋差開的?”打趣兒似的,我就問了句。
這人悻悻的瞄了我一眼,嘀咕說,“我這小叔就跟天上掉下來的似的,我哪知道他是哪兒冒出來的?”
“這也不知道?”我都震驚了,心說難怪溫白叫你草包,你到底知道個啥?
拉扯兩句,我瞅這人是啥啥都不知道,頓時對溫亦儒的事兒,也不抱啥希望了。
卻聽林淼問他,“溫白有個哥哥?”
一聽這話,那胖子的手一哆嗦,筷子差點兒掉地上,扭頭看我倆。
“你這是啥眼神兒?這又不是啥秘密。”我嘟囔了句。
這胖子眼珠子一瞪,放下筷子,那是真開啟話匣子了,就著這話,是一通吹。
知道的是溫亦儒有本事,不知道還以為這溫亦儒是天神下凡呢!
別看這胖子不服溫白,但對溫亦儒,那是真服氣,帶著一股子十分猥瑣的崇拜之情,連吹帶捧的就給我胡咧咧了一頓。
我是扒皮抽筋的撿著聽,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這溫亦儒很牛逼,然後……沒了。
我看這胖子一說起溫亦儒,就沒完沒了,乾脆直接問他,“那溫亦儒現在在哪兒?”
“在哪兒?”胖子一愣,隨即那眼圈兒就紅了,抹抹鼻子,說,“死了……老爺子說,是進山剿匪犧牲了。”
剿匪犧牲了?那牙兒山哪來的土匪?
溫白好歹還知道溫亦儒是在牙兒山出的事,這胖子可好,乾脆一句‘剿匪犧牲了’就給打發了?
嘟嘟囔囔的絮叨著,這酒樓的夥計,也把這菜陸陸續續的端了上來,末了端來最後一道菜的時候,這端菜的夥計就跟那胖子說,“小爺爺,對面兒那小爺來了,說要見您。”
對面兒?
這酒樓不遠處就是溫宅,這夥計說的是溫白?
我頓時一愣,卻聽這胖子急赤白臉的問這夥計,誰讓你告訴他我在這兒的?
“呃……這,那小爺問了,我不說也不對勁兒是不?”夥計抬手抹了把汗。
他這正支支吾吾的跟胖子解釋,後邊兒溫白已經甩著手進屋了,看樣子是去洗了洗手,來吃飯了。
進屋一瞅我和林淼也在,這溫白就奇了怪了,問那夥計,“這就是你說的,那倆奇奇怪怪的人?”
夥計傻啦吧唧的點了點頭。
溫白擺擺手,就讓他出去了,回手關上門,又瞅了瞅我和林淼,最後就把目光落在了林淼懷裡那孩子身上,很是震驚的嘀咕說,“你這可是夠快的,孩子都生出來了?”
說著,溫白還很是新鮮的過來,扒開那小被子看了看,緊接著就是一陣砸吧嘴,嘟囔說,“這孩子長得那也不像你倆啊,哪兒偷來的吧?”
這小屁孩兒剛吃過奶,已經睡著了,被溫白捏著臉巴子一拽,頓時吱嚀兩聲,扭著腚就哇哇的又哭上了。
我這耳膜子頓時一陣嗡嗡,趕緊起身把溫白給拽到了一邊兒,捂著耳朵問他,“咱能別找事嗎?”
喜歡狐禍請大家收藏:(狐禍手打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