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山前必有路。那駝背老鬼都沒在這裡,別的那些厲鬼一樣是杳無音訊,我們在這裡留著,完全是沒有意義的嘛!”衛虛說。
女人這種動物,就得用可愛的小動物去把她哄著。在往回走的時候,因為懷裡抱著晨晨,歐陽楚楚這娘們,也不要我背了。
看在晨晨的份兒上。在帕傑羅開回市裡之後,歐陽楚楚沒有把我和衛虛甩在大街上,而是把我們送回了出租屋。
“你可得好好給我照顧晨晨,聽到沒有?”歐陽楚楚一臉認真地說。
“不就一條狗嗎?餓不死的。”
在村裡的時候。我可餵過好多條狗,雖然它們最後都死了,但全是病死的,沒有哪一條是而死的。所以,這話我是摸著良心說的。
“你要敢餓死它,我就弄死你!”這娘們,她怎麼說話的啊?難道在她的心裡,我還不如一隻剛撿來的小奶狗重要嗎?
丟下這句狠話之後。歐陽楚楚便走了。
衛虛去冰箱裡拿來了牛奶,熱了熱,倒在了一個小碗裡,讓我喂那小傢伙。
這小傢伙,還真是能吃。雖然是個小碗,但這一碗,再怎麼也有三四百毫升啊!它居然三下五除二的,全都吃乾淨了,吃完了還舔碗。
“你說晨晨是好東西,它跟普通的狗有什麼不一樣啊?”我有些好奇地問衛虛。
“主要看氣質。”這小牛鼻子,他這算是個什麼答案?
“什麼氣質啊?”我問。
“它可是野狗坡的狗,咱們有緣撿到了。如果能將它養大。以後遇到厲鬼什麼的,就不用小道我出手了,直接放狗就成。如此,日後在處理鬼事的時候,也不用小道我時時刻刻都跟著你了。我要是不在,你就帶晨晨去。”衛虛說。
“原來可以把它當成你來用啊!”我恍然大悟地道。
“你這臭算命的,怎麼說話的?能把它當成小道我用嗎?它能跟小道我比嗎?”衛虛一臉不滿地說。
“不能!”我嘿嘿地笑了笑,道:“你可以跟我聊天打屁。它只會對我汪汪叫,沒法溝通!”
這小牛鼻子,給我氣得吹鬍子瞪眼的,不理我了。當然。他沒有長鬍子,因此沒法吹,但眼還是可以瞪的。
第二天下午,我正跟著衛虛在院子裡練他們道家的功夫呢!
這時候。突然有一輛計程車開到了院子門口,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女人。
她一出現,衛虛立馬就躲到了我身後,我頓時就菊花一緊。
不是衛虛對我做了什麼。而是在看到那女人之後,我有點兒緊張。
來的這位,不是別人,正是任洛她媽任靜萍。
“萍姨好!”衛虛躲了,我就算是硬著頭皮,那也得打聲招呼啊!
“叫你倆去端駝背老鬼的老巢,你們去了嗎?”任靜萍問。
“去了。”我嘿嘿地笑了笑,道:“昨晚我們就去了,忙活了大半夜,把野狗坡找了個遍,那駝背老鬼沒在。不僅他沒在,別的那些厲鬼也不見了蹤影。”
“然後呢?”任靜萍問我。
“鬼都找不到一個,我倆自然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啊!”我道。
“我不是叫你們端了他的老巢嗎?沒有鬼在那兒,你們正好動手啊!”任靜萍說。
“黑燈瞎火的,又不知道水深水淺。野狗坡的地皮,我倆都沒踩熱。貿貿然地動手,萬一整出了更大的么蛾子,不好收場。”
躲在我背後的小牛鼻子,終於是站了出來。
“在野狗坡不敢貿貿然地動手,在我的百寶軒就可以胡來?”聽任靜萍這話的意思,怎麼感覺我倆,好像被這老女人給套路了啊?
女人的套路多,不管是跟老女人打交道,還是跟小女人說話,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都得小心翼翼!
“萍姨你專程打車來找我們,除了興師問罪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吩咐啊?”
衛虛這小牛鼻子,是覺得自己頭上的蝨子不夠多嗎?還要主動去招!
“昨晚的事,你們辦得讓萍姨我很不滿意,今天要是再辦不好,有你倆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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