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撲進陸鯤懷裡,一雙手用力纏住他的腰。
因為喉嚨過於疼痛,言語已然變得艱難。
她只能用行為藝術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陸鯤沒有抱他,兩條胳膊自然地垂落向下。
低頭看到的,不過是隻到自己肩膀位置的,黑漆漆的腦袋。
身體頓時如火燒,這很令他驚恐煩躁。
他冷冰冰地低頭凝視,忽然迸出句:“你一直都這麼不知羞恥?”
徐白又被這言語灼傷,可纏住他精腰的手臂一時間就像被膠水黏住,怎麼都不想鬆開。
她抬起頭,眼神中似有不滿,但更多的竟是包容。
有那麼一瞬間,陸鯤有被徐白的眼神給震撼到。
他反手背在腰後,蠻狠粗魯地掰開徐白自我纏住的手指。
冷漠和少說話是最好的排擠人疏離人的方式。
陸鯤不想理她,轉身向前走。
可這一次,徐白卻從後面抱住他。
彷彿鐵了心似的。
很快身後發出艱難的,嘶啞到極點的聲音。
“讓我留下。”
陸鯤下巴一斜,隨口問道:“你想怎麼留下?”
徐白松開手,緩步走到陸鯤面前。
催在兩側的手握成了拳頭,再鬆開,再抬起。
一顆一顆解開自己上衣的紐扣。
幾秒而已,上衣從她肩背滑落。
她堅信自己的先天條件能讓男人為止瘋狂。
這大概是此刻一貧如洗的她唯一的驕傲。
陸鯤的瞳孔因為驚訝而迅速放大,眼前的美景的確讓人有點移不開眼。
很快,徐白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立在陸鯤面前。
男人的身體如火燒,他偏頭問:“你這算什麼?”
徐白沒回答,疼痛的喉嚨也壓根說不出來話。
她赤腳上前,以相同的方式幫陸鯤卸去俗世的外衣。
陸鯤的白t被徐白仍在地上,他破天荒地沒有拒絕,可一顆心卻開始雜亂無章。
如那個自稱是他父親的男人所說,最親密的人最容易發現端倪。
徐白是正主的妻子,想必一定和陸鯤有過許多次的親密接觸。
所以她對於陸鯤的身材,零件,一定相當熟悉。
可在他暗自觀察這個女人眼神的過程中,發現她的眼中只有雌性動物對雄性動物的渴求,竟一點也不復雜。
這是為什麼?
暗自深究的工程中,他的頭痛得幾乎要炸掉。
皺起眉頭,用力合幾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