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分直接地問徐白:“想和我做嗎?”
徐白臉彷彿被火燒了,熱得發燙。
打著赤膊,穿著黑色褲子的他突然上前了一步,右手環住她的腰,猛地往自個兒身上一撞。
他貼耳對胡謅道:“前幾天剛睡了個身材比你好的姑娘。”
徐白的臉一僵,心底不願意相信,可仍擋不住痛意。
美麗的臉頰上楚楚動人的潮溼惹陸鯤動盪不已。
他將她推遠,更強硬地說:“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不走?”
徐白的尊嚴彷彿被狠狠的跺在地上。
她杵著不動。
陸鯤走過她身邊,心中的疑問卻是越來越多。
他沒管她,獨自步上二樓,剛走上兩步,他一偏頭說:“你要真這麼賤,那我在房間等你。”
他以為至少可以嚇退她的。
哪怕再恬不知恥的人聽到一次又一次絕情又殘忍的話也該離開了。
可當他平躺在臥室的床上沒多久,徐白進了屋。
橙黃色的燈光被按滅……
一時想要玩火的念頭沖掉了所有的顧慮。
對於一個已被告知殺過一名特警的兇犯來說,及時行樂似乎也沒什麼不對。
窗外的夜風呼呼作響。
裡頭,黑暗中血流成河。
凌晨時分,徐白躺在染血的床上,已徹底昏睡過去。
陸鯤坐在床邊,回想剛才自己粗暴對待她的一幕一幕,一顆冰冷的鋼鐵心竟然起了悔意。
他也愚蠢的明白為什麼這女人察覺不到自己和正主的不同。
原來她和自己的丈夫竟然沒有……
為什麼會這樣?
重重捏下自己的腮幫子,起身套件睡袍,右手捏成拳頭,用牙齒嗑著邊緣,一下一下輕輕咬住。
走到窗前時,他忍不住回頭瞧眼床上的徐白,冰冷的臉上徒添一絲貪戀。
明明是別人的女人,可滋味真心不錯。
也許以後的日子裡,自己會經常懷念起今晚的一切。
有一瞬間他甚至在想,既然他以前沒有和‘陸鯤’有過夫妻之實,能不能乾脆留在身邊?
這個念頭像種子一樣,悄悄在心頭髮芽。
但這些卻和情感毫無關聯。
且稍縱即逝。
隔天早晨,徐白迷迷糊糊醒來。
周身疲乏,疼痛成了她清醒後最深刻的感覺。
她沒想到陸鯤竟然會這麼粗暴,昨晚她就像一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一下一下嘗試著痛苦,粗魯。
陸鯤不在房間。
徐白望了眼手錶,掐著時間來看,這會兒他應該在去考古所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