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原因就不用說了,戰爭就是最好的催化劑,不向前走就會只有被淘汰。
當然,沒上過戰場的一些人例外,安季普諾夫在另一邊又說開了:
“無論如何,他們難道不是我們的同類嗎?怎麼才能朝另外一個活生生的人開槍呢?”
“這麼做的話,與自相殘殺的野獸有什麼區別?”
……
老兵則有些氣急敗壞的回應道:“哦,是嗎?你已經不是孩子了,安季普諾夫同志!你記住,如果你落到*****分子手裡,他們可不會跟你客氣,很快就會殺了你,這是毫無疑問的!”
“是的,他們可不會跟你講這一套!”演員表示贊同。
其它戰士也七嘴八舌的跟安季普諾夫爭論起來。
……
舒爾卡把目光望向了指導員,指導員顯然已經聽到了這些話,但他只是聳了聳肩沒當一回事。
這讓舒爾卡有些意外。
指導員給舒爾卡遞上了一根菸,點燃後就解釋道:“他們習慣這樣了,一時沒改變過來,我們不能對他們要求太多!”
舒爾卡還是不太明白,不過也沒問太多,只要指導員能容忍他當然沒問題。
後來舒爾卡才知道,衛國戰爭時期教會領導人積極號召教徒同***戰鬥,捐錢出力甚至直接參軍戰鬥在第一線,表現出極為正面的愛國熱枕,這也是教會之後被普遍接受的原因之一。
安季普諾夫顯然就是其中一個,不過當然,此時的他在思想上還沒轉變過來。
接著坦克第四旅就在克林哲伏了下來。
因為擔心情報洩漏,整個火車站都被封鎖起來停止了運輸。
然後羅科索夫斯基少將給扎哈卡維奇發了個電報:“一切順利!”
這也就意味著情報沒有洩漏,德國人不知道坦克第四旅已經轉移到了克林。
舒爾卡等人不知道的是,羅科索夫斯基在指揮部已經開始叫苦了:“為了掩護他們,我們損失了七輛坦克、三架飛機,五門高射炮,另外還有十幾輛汽車被炸燬傷亡三百餘人……”
“如果這樣還是無法將第32軍救回來!”羅科索夫斯基恨恨的說:“馬上就把他們丟到最危險的前線去!”
“可是,少將同志!”參謀弱弱的回了一句:“坦克第四旅一直都在最危險的前線!”
羅科索夫斯基少將不由無語,這些蠢貨難道就不知道這只是一種形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