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上校同志!”舒爾卡說:“如果彼此配合得好的話!”
“我有個問題,上校!”這時教官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如果我們在戰場上找不到這樣的圓木怎麼辦?”
這話有幾分道理,畢竟它對圓木有要求,比如長度、粗細,還有能承受得一定的壓力。
卡圖科夫將目光轉向了舒爾卡。
“這算不上什麼問題,上校!”舒爾卡回答:“我們為什麼不帶上一根符合要求的圓木呢?”
“說得對,少尉!”卡圖科夫上校笑了起來:“每輛坦克帶上一根,它可以成為坦克的標配。我想,多一根這樣的木頭是不會把坦克壓垮的!”
戰士們不由笑了起來。
“現在,舒爾卡同志!”卡圖科夫上校拍了拍舒爾卡的肩膀,說道:“你是總教官了,你需要把這個方法短時間內教會所有人,工兵、步兵以及坦克兵,明白嗎?”
“明白,上校同志!”舒爾卡挺身回答,同時注意到卡圖科夫身旁的教官一臉的尷尬。
這是一次富有戲劇性角色變換,僅僅幾天的時間,教官與教員的身份就來了個對調。
這個轉折有點大,尤其是這同時也在拷問著那些教官甚至所有的有經驗的工兵……他們之前就已經碰到這個問題了,但全都重複著以前的老方法、笨方法,沒有一個哪怕只有一個人想過利用這種新方法解決。
不過這似乎也沒什麼奇怪的,這就像哥倫布第一個立起的雞蛋。
訓練並不困難,畢竟使用圓木自救的過程幾乎可以說是一看就會。
問題就在於蘇聯人神經大條粗枝大葉,舒爾卡擔心在實施過程中會折騰出什麼故障,比如圓木還沒準備好駕駛員就啟動發動機,再比如忘了解開鋼繩而使其被捲進坦克履帶內發生故障等等。
因此,舒爾卡按步驟將使用過程列出一、二、三條另加幾個注意事項然後分發了下去。
組織學習的事情就是指導員的任務了。
卡圖科夫上校對此感到很滿意。
“不過我們還有一個需要注意的地方!”卡圖科夫上校指著檔案上的注意事項說。
“什麼?”
“保密!”卡圖科夫上校說:“嚴格的保密,而且要馬上開始!”
舒爾卡一聽這話就明白了。
就因為這方法實在太簡單了,所以要是傳到德國人耳朵裡……
想到這裡舒爾卡不由暗自心驚。
要知道德國人進攻莫斯科失敗的原因之一就是裝甲部隊受泥濘和大雪所阻,如果他們知道了這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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