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剛才就是說著說著戰天野,莊栩栩就突然跑了。
“她醉得不輕,完全有可能犯傻。”許晚晚看看手機,“我給爵風打個電話,讓他注意著點。”
許晚晚撥通了宿舍傳達室的電話:“喂,你好,麻煩你叫一下靳爵風接電話。”
“稍等。”
隔了一會兒,傳達室計程車兵拿起聽筒說,“靳爵風不在。”
不在?
許晚晚又說:“那叫一下吳煒雄吧。”
“也不在。”
集體失蹤嗎?
許晚晚只好說:“劉志呢?”
“都不在。”士兵掛上了電話。
“怎麼樣?”唐楠問。
“幾個人都不在,我昨天聽爵風說他們今天要出勤,估計都外出去了。”
“那你直接找戰教官呀。”
如果她想找戰天野的話,第一次就會讓小哥哥去叫戰天野了。她就是不想直接找他,才找了另外幾個人,拜託他們注意著點兒。
見許晚晚不動,唐楠笑笑說:“他罰了你和栩栩,你還懷恨在心哪。為了栩栩,你就屈伸一下,找找戰教官,萬一栩栩真的發酒瘋去找他了呢。”
沒辦法,許晚晚只好再打電話。
“喂。”依舊是剛才那個小士兵。
“不好意思,我找一下戰天野。”
“等一下。”
士兵擱下了話筒,許晚晚聽到他喊著“班長,班長……”。
不一會兒,電話裡傳來一聲低沉沉的:“喂。”
一聽就是戰天野的聲音。
許晚晚喃了喃嘴唇說:“那個……戰,戰教官,我是許晚晚。”
戰天野:“……”
表情微然一怔,竟然沒能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