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看了他一眼。
戰天野轉過身去,聲音低低的:“什麼事?”
“那個莊栩栩,你還記得吧。”
“嗯。”
“她……喝了點酒,有可能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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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野:“……”
心,莫明的有些沉。
原來是為了別的人打電話來找他。
“如果她真的來找你了,你多包涵一下,她醉得有點厲害。”求人辦事,許晚晚語氣很好,“我打她電話,她也不接。如果她真的來了,你到時聯絡一下我。”
“好。”戰天野沉淡淡的說,“你的電話是多少?”
“你拿筆記一下。”許晚晚說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戰天野記了下來,問道:“還有事嗎?”
“沒了。”
“好。”戰天野先掛了機。
一句拜拜都沒有,真酷。
不,是真沒紳士風度。
靳爵風就從來不先掛她電話。
哼,為毛要把他和靳爵風相比?根本沒法比!
她的靳老師是何等的體貼細緻,這塊黑炭,根本什麼都不懂嘛,莊栩栩喜歡上這塊石頭,完全是自虐。
戰天野掛上電話後,愣神了好幾秒。
“班長?”小士兵叫了一聲。
戰天野回過神來,轉身就走。忽然想起什麼,又轉過身來,把許晚晚的號碼撕了下來。
小士兵看著戰天野的背影低咕:“什麼機密號碼,這麼失魂落魄。”
許晚晚和唐楠猜得沒錯,莊栩栩就是坐了計程車去找戰天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