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憂彤閉了一下眼睛,抓起桌上的酒瓶,就要朝嘴裡灌。
轉身過去的秦銘燁忽然轉過身來,一把奪過顧憂彤手裡的酒瓶,咕嘟咕嘟的往自己嘴裡灌。
顧憂彤怔住了。
“銘燁。”她站起身來。
秦銘燁一口氣喝完了一瓶酒,沉凝的望著她:“要醉是嗎,我陪你醉。”
秦銘燁說完去箱子裡拿酒,顧憂彤一把將他拉住,把臉貼在他的手臂上,低低的哭:“我要的,不是你陪我醉,而是你陪我。你為什麼,就是不原諒我。
銘燁,你要怎樣才原諒我,要怎樣?”
顧憂彤哭到哽咽。
許晚晚和唐楠沉默。
顧憂彤的難過,秦銘燁會疼嗎?
秦銘燁緊咬著腮幫。
顧憂彤的眼淚,一點點的浸進他的衣袖裡。
忽然,他扣了顧憂彤的手腕,拉著她朝門口走。
“哎!”唐楠叫了一聲。
許晚晚拉住她,笑說:“讓他們去吧,應該雨過天晴了。”
一個女孩子的難過,只有被男孩子疼惜,才會顯得可愛,否則就是無理取鬧。秦銘燁帶走了顧憂彤,自然是心疼了她。心疼了,就不會再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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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就是愛情,糾糾結結,折折磨磨,太糟心了。”唐楠微嘆。
“總有一天,你也會遇上的。”許晚晚說。
唐楠害怕的搖頭:“算了,非要被弄得像神經病一樣的話,我寧願對愛情敬而遠之。”
許晚晚搭上唐楠的肩:“這可由不得你,該來的時候,你是躲都躲不掉的。而且,老丘的箭,往往是在不知不覺中就射中了你的心房,明白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深陷其中。”
唐楠:“……”
身上為毛冷冷的,好像真被射中了一樣。
“我去看看栩栩。”唐楠喃喃的走了。
許晚晚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