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兒話音剛落,莫承歡用力的給了身旁玉柳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可謂是毫不留情,一巴掌打得玉柳鼻血橫飛。
“秦隨側!你怎能無顧打人?我只是腳扭了想歇歇腳,哪裡得罪了隨側?”莫承歡楚楚可憐的看著秦喜兒,宛如從秦喜兒處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誣賴我!我沒打她!” 秦喜兒急得快要點眼淚,她突然萌生了要逃跑的念頭。
“都住手!”屆時有一個聲音制止了這場鬧劇。
“朱公公!”秦喜兒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向朱銘撲了了過去。
莫承歡抬眼看到朱銘,便知道這場鬧劇算是正式結束了。
“你們都是皇上的佳麗嬪妃,在這光天白日下大打出手,成何體統!”朱銘看了齊語和莫承歡一眼,心中便明白今天開始,這秦喜兒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想來也是應當的,這秦喜兒生性驕縱頑劣,就算莫承歡今日不出手,改日司馬儀也是容不得她的。
“朱公公,皇上呢?皇上怎麼沒有一起來?”秦喜兒將希望寄託在寵愛她的東天極身上,希望東天極的到來能為她打抱不平。
“皇上馬上就到,”朱銘一聲冷哼,心想著這秦喜兒也是活著不耐煩,此時此刻嫌命長才會迫不及待的相見皇上,不知道皇上見到這個場面又會做何反應。
朱銘無視秦喜兒的迫切,直徑走到莫承歡面前畢恭畢敬的給莫承歡作了揖:“莫御秀安康,”朱銘向莫承歡作了揖,才向齊語道福請安。
秦喜兒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傻了,朱銘身為東天極近侍總管,合適這樣低微的對待過誰,他現在竟然放著一個三品正妃不理,先給莫承歡一個御秀請安,此事在朱銘心中誰地位比較高,一目瞭然。
秦喜兒滿腹疑惑,這莫承歡不過一個失了寵的御秀,有什麼本事讓朱銘對她如此尊敬,難不成真是因為莫承歡背後的莫仲軒?可她也未曾見過朱銘對司馬儀這般尊敬過。
“玉柳,扶我起來,”莫承歡讓玉柳扶她起來,準備迎接這位遲遲未到的帝王。
“朱公公怎麼有這閒情逸致到此閒逛?”齊語知道秦喜兒是要見皇上才故意在這裡堵她,齊語沒有料到的是朱銘竟然會如此及時的出現在此。
“這秦隨側與聖上相約遊湖,卻遲遲不見秦隨側蹤影,便命奴才過來看看是個什麼情況,”朱銘如實的道明瞭來意。
“那皇上還要過來麼?”齊語也累,因為這秦喜兒她已經忙活了一天,她只想早點結束回去休息休息。
“來,這不,已經到了,”朱銘也看出了齊語的疲憊,也知道齊語急著要見到皇上為的是什麼。
“皇上!”順著朱銘的眼神,便看到了皇上的聖攆,秦喜兒不由分說的衝了過去。
“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秦喜兒在齊語處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見到東天極淚就嘩啦啦的下來了。
“都發生了什麼事,別哭了,”東天極也是憐香惜玉,捧著秦喜兒的臉,柔情似水的為秦喜兒擦起了淚水。
“嬪妾被欺負了,”秦喜兒懂得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她可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皇上!”齊語有恃無恐的打斷了東天極的多情,要知道他們這一方可是掌握著最強的王牌——莫承歡。
“語兒?”東天極看到齊語,為秦喜兒擦淚的手立刻就收了回去。
秦喜兒的眼淚一下子便憋了回去,這算是怎麼一回事?這跟預想中的結果完全不一樣。
“皇上怎麼現在才來,可讓我們好等啊!”齊語扯著東天極的袖子撒起了嬌。
“朕現在不是來了麼,怎麼發生什麼事了?”東天極寵溺的對齊語笑著,這個笑容溫柔似水,與對秦喜兒的寵溺比起來,只多不少。
秦喜兒看得出了神,心中一股刺骨的寒意油然而生。
“誰?!朕要扒了他的皮!”對於莫承歡的事情,東天極向來不含糊。
“還扒了人家的皮,我就在你身旁站了那麼久,你竟也沒發現,好聽的話果然也只是隨便說說,”莫承歡哭笑不得,東天極演技太好,連她也分不清,他是真的看不見她,還是隻是在做戲。
東天極扭頭髮現樸素得不像話的莫承歡,嚇了一大跳:“承……承歡?”
“你是真沒看到嬪妾還是同嬪妾開玩笑呢?”莫承歡其實也不是真的打算問個清楚明白,她也只是隨口一說,重要的是那個態度,她要讓秦喜兒知道她和秦喜兒之間的區別。
“玉柳!你的連怎麼了?”東天極進退兩難,只好轉移話題。
“回聖上,是奴婢不小心蹭到的……”玉柳不知作何回答,只好隨便扯謊。
“胡說!你怕什麼!不是有你主子給你撐腰麼!大膽說出來,誰幹的!”卞依言生怕因為玉柳這小丫頭壞了事趕緊開口提醒,卞依言都恨不得自己替玉柳說。
“臣妾說是秦隨側乾的,你信麼?”莫承歡不溫不火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