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比賽的初賽拉開了帷幕,到真正比了賽,樓玉宇才真正領教了護國王府的真正實力護國王為了這次排名賽,下手也是夠狠的,上來就給了大家一個大難題。
初賽一共二十四個人參與,護國王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了二十四個不同種類的瘟疫病人,每個病人症狀從輕到重各不相同,以抽籤的形式來決定。
樓玉宇恐怕是最倒黴的人之一,抽到一個重症患者,當評委念出決定性的那句話的時候,他看到不少人都在後面捂著嘴偷笑。
面對這個已經要嚥氣的病人,樓玉宇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真不知道自己這是幸運還是不幸,自己竟然抽到當初差點奪走自己生命的那個瘟疫。
對這個疫病,他可謂是瞭如指掌,這讓他十分有把握,這場初賽一共分為幾個階段,一是好轉,限時兩天,畢竟這裡每一個病人都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若是兩天之內,病人未有好轉,就必須轉交到另一個醫術更高明或者是直接交給評委醫師來救治。
第二個階段為康復初期,以能明顯病症反應減輕為標準,限時四天,如果未達到要求相當於淘汰,遭到淘汰後可以選擇留下來繼續救治病人,也可以選擇離開,選擇留下來後也可以申請醫師相助,可以可以自我救治,前提是自身有一定的能力,能夠保證病患能夠安然康復。
第三階段自然就是痊癒,這個要求自然不需要在說明。
開始的鑼鼓聲響起,比賽就正是開始了,一部分人慌慌張張的撲向自己的病患,翻找著醫書就為了能夠找出一個解決方案。
只有少數幾個人能保持淡定,其中樓玉宇恐怕就是最遊刃有餘的一個,他圍著自己負責的病患轉了一圈,眉頭皺了皺又立即舒展,他得過這種病,他清楚的知道目前躺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他只是覺得有點棘手,不是他無能為力,而是兩天時間就要讓他出現讓病患出現好轉有點困難,他不是沒有辦法讓病患在短時間內迅速好轉,只是這麼做的話會讓病人留下後遺症,身為一個醫師,最基本的醫德讓他絕了這個念頭,看來他只能抓緊時間了,但願老天能再給他一點點運氣。
人在專注於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樓玉宇空閒下來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下來了,再環視一眼,發現已經走了幾個人,還有幾個人現在的狀態與自己一樣,對症下“藥”,現在就只剩下病人的第一次反應了。
能做到這些的人想來與樓玉宇醫術也是旗鼓相當,這讓樓玉宇看他們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就多了幾分讚許,讓人覺得訝異的是,他們幾個人在互相打量的目光中都有讚許,今天都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卻能因為佩服對方而由衷的讚賞,就憑這一點他們就能認定對方一定有著值得自己結交的地方。
幾個簡單的眼神交匯,他們就已經結束了他們的儀式,分離了眼神後,樓玉宇的眼神又落在了秋亦臣是不是作弊了,不然怎麼會抽到全場最容易處理的一個病人。
此病患不僅是全場中病症最輕的一個,還是一種極其常見的疫病,只要是稍微看過醫書的人都懂得醫治。
再不濟就算是當場翻醫書,都能在規定時間裡治好病患,這完全就是保送啊,要是他抽中的他絕對有把握在一天之內結束比賽。
不過他現在可沒有那個心思去管別人的閒事,他要確保安全而穩定的醫好他的病人,就算會輸掉比賽他也不能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
到了時間,就有人給他們送飯,為了防止傳染,負責送飯的人會在很遠的地方準備好飯菜,再由評委考官將飯菜提到考場。
雖然為了比賽會有許多顧不上吃飯的人,但樓玉宇一般輕鬆自如的人也不在少數。
樓玉宇吃過飯後,病患出現了反應,他對照病患的反應進行了第二次藥物調理,一忙忙到半夜,樓玉宇也乏了,就地找了一個靠牆的角落,依著牆淺寐了一會兒。
天剛矇矇亮,樓玉宇就醒了,伸著懶腰又環顧了一眼周圍,好像又少了幾個人,剩下的有人在休息,也有人在繼續同病患與瘟神做戰。
他慢條斯理的回到自己負責的病患身邊,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見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發展,樓玉宇心中最後的擔憂總算是煙消雲散,像他這種運氣不好的人,向來是容易出現突發狀況,這次能穩定過關已經是老天保佑了。
到了中午,再次用過膳後,考場中突發了一些狀況,讓整個考場有些混亂,而導致這場混亂的人就是考官。
不管任何考試都好,必定會有考官巡場這一環節,巡場中考官發現有人為了加快速度使病患在規定時間內康復,竟然用一些偏激的方式來醫治病患,被考官發現後當即被趕出了考場。
“憑什麼取消我的比賽資格,我不是按照規定在醫治病患嗎?!”有不服說出了一同被驅趕的人,心中的疑惑。
“‘何為醫者父母心’那就是讓每一位醫師懷著做父母的心腸。來對待每一位病患,這是作為一位醫師最基本的醫德,而你們這些被功利燻心的無恥之徒,竟然為了一己私利,使用這種不光明的手法,你們有沒有想過病人以後的人生?!”一位老師實在是氣不過,當場痛罵了這些人。
樓玉宇不屑一顧的看著他們被趕出考場,本來一切都會在恢復平靜後一切都會在恢復平靜後一切照舊,可就在此時考官站在被留下的未被治癒的病患跟前,大聲的向在場的所有醫者。
“有誰想再加一名病患?”
“可否加分?”有人提出疑問。
“除了我們的印象分,我們無法為你任何實質的分數。”另一位中年醫師冷漠的回答。
全場沉默了片刻。
“我!”包括樓玉宇在內一共有七人舉起手。
“好,上前選擇你們擅長的患者,這裡的每一位病患都是一條鮮活的人命,請各位務必認真對待!”考官在此之前還不忘告誡志願者們一句。
樓玉宇又和幾位志願者互視了一眼,不出所料志願的醫者都是方才讓自己產生結交心的那幾位。
樓玉宇選擇了一個從未遇到過的疾病的病患,不過他在醫書上見過醫治此病的方法,雖說有著一定的難度,不過大體來說沒有太大的問題。
“我可以申請協助麼!”樓玉宇覺著醫治沒有什麼問題,可也不方便分出過多的精力在這一邊,畢竟他在比賽中。
“沒有問題,還有誰需要協助的?”久經人事的考官自然也能理解這其中意義,同意協助。
考官語畢又有三人舉起手,樓玉宇循聲望去,這些人也都是負責一些重症患者,需要協助也是在所難免的,怎麼說也是人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