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怎麼辦呢,自己剛處上的男朋友寵著唄。
紀想催促楊潮生洗完後就趕緊換好睡衣出來,告訴他要記得去喝桌上的姜湯後,他也拿上同款睡衣去另一間浴室洗澡。
等到他回到臥室,楊潮生已經揣著手躺在床上等他回來了。手邊的碗已經空了,對方很聽話,一見到紀想出現,昏昏欲睡的雙眼又睜開了。
就好像紀想是一杯行走的用於提神醒腦的咖啡。
折騰了一天,還差點把家折騰散,紀想已經有點疲憊了。他關掉燈,爬上床鑽進被子裡,剛想發號施令讓楊潮生躺下睡覺,就被他撈過去摟在懷裡。
“你說的,洗完澡想抱多久就多久。”楊潮生嘀咕道。
紀想沒想到這事兒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在他懷裡掙了掙,調整了個舒服的躺位,渾身上下都被裹得暖烘烘的。
他亦回抱住楊潮生,手臂搭在他腰上,掌心在背後安撫:“行,那抱著睡吧。”
“晚安,楊潮生。”
黑暗中楊潮生微頓,旋即蹭了蹭紀想的臉蛋,算作對他的回應。
次日,楊潮生醒來,看到懷裡熟睡的紀想,和昨夜的一幕幕對上。
紀想……說了喜歡他,還說不想和他離婚,把他重新帶回了家。
清醒之下的楊潮生更能感受到胸腔裡那顆心為紀想鮮活,更加生生不息的跳動頻率。
他不是第一次近距離見到紀想的睡顏了,但從今天起很特殊,他是唯一一個可以親到紀想睡顏的人。
楊潮生這麼想著也就膽大地這麼做了,反正紀想還在睡,他啄吻了紀想的鼻尖,卻無意間把人弄醒了。
紀想眯著眼,瞄到楊潮生迅速裝死閉上眼的那一瞬間,他含著笑意懶洋洋地開口:“幹嘛偷親我?”
楊潮生見被抓包戳破,裝也裝不下去了,只好重新睜開眼,幹巴巴地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
“不應該什麼?偷親我?”紀想有時候覺得逗楊潮生這個呆瓜也挺好玩的,從他懷裡出來,半撐起身子盯著他,忽然臉色一變嚴肅道,“你確實不應該偷親我。”
楊潮生呆若木雞,嘴唇微張,實則在想該如何辯白。
早上偷親了物件,好像惹他不高興了怎麼辦?
楊潮生忐忑不安著,下一秒紀想就猝不及防地湊近,往他臉上吧唧了一口。
“你應該像我這樣,光明正大地親你。”紀想哈哈大笑,用理所應當的語氣說,“你好笨啊楊……唔!”
“潮生”兩個字被阻斷,紀想感應到楊潮生突然暴漲而起的勝負欲引領著對方重重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和昨夜紀想的強吻舉動如出一轍。
而楊潮生較真起來親一口還不夠,每次紀想要說話,楊潮生就上去堵住,再松開,再開口,再堵住,以此迴圈往複。
第六次的時候紀想終於忍無可忍,他學聰明瞭,提前用手背擋著。面前的楊潮生一個沒收住,親在了手心上。
他看到紀想眼尾泛著微紅,用含糊的聲音軟乎乎地控訴道:“楊潮生!你當我是鋼鐵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