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這會兒睡得又暖又軟。
和下午那頭重腳輕太陽穴脹痛的狀態完全沒有可比之處。
只是眯了一會兒再睜開眼時,江言恍覺自己是還在夢裡,要不為什麼會只有他一個人在車裡?身上還蓋著蕭身上的那件外套,存著點點暖意。
江言只緩了一會兒,便從原先困頓的睡意中強行提起了精神,先是將大衣囫圇的裹在自己身上,又將蕭越留在車裡的外套給披在了身上,才動作緩慢地開啟車門,尋著人聲找了過去。
蕭越站在警局裡,看著眼前的三人,面色沉的幾乎能擰出水來。
王貴低著頭站在蕭越的身後,只覺得周身的氣氛正在逐漸的凝結,原先他是已經將車開進了蕭越和江言現在所住的那個小區。
只是停車時,王貴發現之前特意留在小區裡供蕭越出行的那輛車的車位是空的。
他沒將這事兒看的多嚴重,卻也忍不住問了一句,隨後蕭越在車裡打了一通話,便讓他將車開到了雲京市的市局裡。
然而王貴不知道的是,那輛車在他去醫院接江言的前幾個小時,就讓裴垣和陳牧開回小區了。
蕭越在車裡聽見王管家說那車位空著的時候,便察覺到了不對勁,直到給裴垣打了個電話,他才知道對方和陳牧在從醫院回小區的途中出了車禍。
那車禍不算嚴重,裴垣是個開車老手,以前空閑的時候還會市郊的賽車場玩玩,駕駛技術比蕭越約莫高了五個陳牧。
所以當他看著林彥所駕駛的那輛車毫不避諱地沖自己沖來時,甚至還生出了想要回撞的心思。
畢竟蕭越的給他的這車是改裝過,比起林彥的車只好不差,然而顧及到陳牧還坐在副駕上,裴垣硬生生地止住了心思,避開了兩車相撞的結果,卻還是被對方的車屁股給擦了一下。
陳牧當時便被車子的晃動給牽扯到了傷處,疼的臉色發白。
林彥的車頭也撞進了路邊的防護欄裡,然而本人卻被車內的安全氣囊給保了下來,沒受什麼大傷。
江言披著蕭越的那件外套尋著聲走進警局裡時,陳牧正坐在凳子上,手裡捧著一杯熱茶,睨了眼坐在自己對面臉上沾著血的林彥,面色發白語氣認真地沖著一旁的警察說道:
“他就是要撞我,這是殺人未遂,不是什麼普通的交通事故。”
江言:“?”
他只是睡了一會兒,又錯過了什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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