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餓。
等江言手裡抱著一塊厚實的絨毛墊帶著陳牧抵達事先約好的餐廳包間時,崔寧慶已然坐在裡面等著了。
陳牧原先就是跟在江言的身後,因為身體緣故他腳步走的極為緩慢,而這緩慢的速度在他看崔寧慶坐在包間裡時,便直接停了下來:
“江哥,你這...約了人還帶我來......”
“不礙事,一會兒就走。”
江言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了個藍芽耳機塞到陳牧手裡:“戴著吃飯,順便看學校的網課。”
這下確實不礙事了,陳牧拿著耳機,對於自己被折騰了一晚上現在又要看網課這件事兒産生了深刻的懷疑和迷茫。
將手裡新買的絨毛墊放在椅子上,安排好了陳牧的座位和午餐問題後,江言才和崔寧慶隔著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自從之前崔寧慶為了江倩來找他要宴會邀請函沒能成功的那件事兒之後,滿打滿算起來,江言也有三個月沒有見過崔寧慶了。
就連最近的一次聽見對方的名字,還是那天在私人病房裡聽楊樂提起的。
想起楊樂嘴裡那幾句不堪入耳的話語,江言不禁敲了下桌面,開門見山地問道:
“找我什麼事兒?”
對於這一次崔寧慶的約見,江言的情緒比前兩次要平靜的。
他喝了口茶,臉上帶著點疏離神色看向崔寧慶,對方肉眼可見的比幾個月前要憔悴,臉上的細紋也比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的蕭閔還要多。
崔寧慶也在打量著江言,短短半年的時間下來,他幾乎都要認不出自己的這個兒子,自從江言之前給了顧騫一巴掌後,江家醫療的發展就開始一路唱衰。
接連被蕭、顧兩家一起打壓的在行業內抬不起頭,即便是他將林彥送到了顧騫的床上也沒能挽救回什麼,而他的妻子江望秋這段時間也因為公司裡的事兒愈發的歇斯底裡。
崔寧慶凝了下神,才問道:“你和那姓蕭的,打算真結婚了?”
“我不同意。”
江言聞聲不由地勾著唇笑了一下,意味極淡也未曾到達眼底,冷著聲將問題拋了回去:
“不是打算,半年之前不就領過證了?”
還是被崔寧慶和顧騫連哄帶騙著送進蕭家的,一個想整些下三濫的事兒整垮對手,另一個則是想透過兒子讓背叛自己的老情人家族破産,原身就是在這樣的哄騙裡被一步步逼成書裡的那個結局。
但江言卻沒有陪著這群人走劇情演戲的想法。
他又不是主角,對原文主角攻的顧騫更是沒有什麼好感,現在這樣閑暇之餘畫點畫,或者是像昨晚那樣和蕭越過過二人世界就挺好的。
江言想著,又補了一句:
“至於舉辦婚禮這件事兒,您放心,我一開始就沒準備您的請柬,也沒有徵求您意見的打算。”
作者有話說:
晚來,比顆玫瑰蘇打水味的心心。
就是說牧牧和裴全壘打了,而蕭修勾還停留在手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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