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不切實際的想法除了從側面充分證明我是個廢物之外,還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其實我是個什麼也做不到的垃/圾。
……
又在下雨了。
我問宋竹蘭冷不冷,她沒搭理我。
我讓宋竹蘭選擇帶不帶走我,她讓風給我捎了話。
四周風聲寂靜,葉飛根落。
“小兄弟!”
看守大門的人站在匝道口衝我招著手。
我抬眼衝他看去,他衝我喊道:“小兄弟,要關門了!”
我愣了愣,起身朝宋竹蘭道了別。
她沒說再見。
……
出了墓園,我頭一次對這裡感到很是陌生,包括我的目光所及之處。
我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想想還挺搞笑的。
雨勢漸大,我只能站在那個唯一能避雨的亭子處。
臨走的時候找門衛大哥討要了兩根菸。
他這人心腸好,把剩下的半包煙和火機都給我了。
我站在涼亭裡,久違的點燃了一根菸。
第一口就被嗆的生理鹽水直飆。
&nad,有些日子沒碰了,嗆人。
抽完一根再點燃了一根,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半包煙很快見了底,頭有些昏脹。
我覺得我該回精神病院了,那裡才是一個精神病該待的地方。
所以我冒著雨沿著來時的路返程。
凜冬的雨很冷,我其實更喜歡在盛夏時穿著短袖和短褲在雨中造作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像我一樣,覺得淋雨其實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靜靜地站在原地,聽雨聲驚四起。
這種時候放空思緒,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
‘牧野的渡船駛不進小巷離港,我亦無所歸宿。’
嘖。
……一路上也倒是路過你家不少同方向行駛的車輛和路人。
順我心意的是,不要有人停下行程說載我一程,然後到達我臨時目的地的時候又將我放下。
也別行人要和我結伴而行談笑風生,我款款獨行,樂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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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區時,身上的衣服已經溼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