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還帶著些露珠,看樣子很新鮮,霜康抱著果子用牙齒嗑了嗑,輕輕地咬了咬。翎瞑知道她沒有胃口,便在她的身側曬曬太陽;雛鳥探頭,抖了抖羽毛。
霜康好似發現了這雛鳥,想去摸摸,但是發現自己和翎瞑不是很熟,便抱著蘋果漫無目的地吃著。
「它叫啄羊。」翎瞑伸出手將雛鳥捧下,霜康眨了眨看著這個可愛的小生物有些膽怯,小手抬起來卻不敢摸,卻是那雛鳥伸出了粉嫩的喙蹭了蹭她的肌膚。霜康難得笑了笑,摸了摸它的羽毛,很軟。
溫度開始慢慢褪去,霜康慢慢睡去,翎瞑輕輕地抱住,隨後將地上那個被咬了幾口的蘋果埋進土裡,將幾個完好的果子收起帶著霜康又開始趕路。翎瞑移動的速度很快,動作幅度卻不大,霜康睡得很安詳。
雛鳥在霜康的手心裡安眠,她將它抱在懷裡,雛鳥的羽毛在微風中擺了擺小翅膀收緊睡下。走了一個時辰他們依舊沒有走到帝國的邊境,翎瞑在一個靠恆陽的小邊城落腳,住下客棧沒多久霜康轉醒,雛鳥在她的手心安眠。
睡了這麼久霜康的精神也好了點,翎瞑點了粥送上樓,時機把握地正好。霜康沒有來過小鎮,此時有一些慌張,翎瞑上來端著梳洗用品放在洗漱臺上。雖然和翎瞑不熟但起碼算認識,翎瞑溫和一笑,「過來洗洗臉吃點東西吧,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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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
「嗯……」霜康點了點頭,翎瞑合門出走。粥和洗漱水都是溫的,此時霜康還有點迷糊沒有想那麼多,慢慢吃了點粥看雛鳥奔奔跳跳地淡淡一笑。她吃完之後小廝敲門收走了這些。
「要出去走走嗎?」翎瞑倚門淡雅出塵,霜康此時也不知怎麼回答,神情有些迷茫,她髮髻有些散落似要拒絕,翎瞑一笑,「你是要學會自己梳辮子了。」
「我……」霜康小臉通紅,但是沒有拒絕,在翎瞑的指引下端坐在銅鏡前。小姑娘雖然沒有見過銅鏡但是卻沒有大呼小叫,只是有些詫異。梳妝檯器物齊備,翎瞑動作溫柔手法也不算粗糙,梳好髮髻看起來是整齊了很多。
牽著霜康的小手兩人步行在街上,小鎮雖然是邊城但是受恆陽影響這裡也是十分得繁華,看著這裡的一切霜康也開始慢慢地活潑起來,翎瞑淡雅一笑只要她中意的便偷偷包下,讓得霜康有些拘謹。
「要不,回去吧。」
「不多看會嗎,一天沒吃了,買點吃的吧。」
「嗯……」霜康有心拒絕但是那一碗芹菜蛋粥確實不夠消化,她站定原地不做表示,翎瞑淡淡一笑,將之買回。霜康小臉微紅,在剛才她吃完粥到小廝上來她便隱約察覺到了翎瞑的不同,此時又看著他將她剛才想吃的幾樣買來瞬間有些不知所措,這樣的話以後豈不是藏不住自己的心思了……
在路
上霜康雖然沒有那麼活潑但是動作也算輕敏,顯然是恢復了過來。到了客棧上樓霜康接過了翎瞑的事物坐在桌子上也不知道要不要吃,翎瞑淡淡一笑幫她把東西拿出來,輕聲道,「吃吧,涼了就要再去買了。」
「……」霜康也不知道說什麼,拿了個溫熱的紅薯餅咬了口,帶了點羞澀。翎瞑也怕這麼看著她小姑娘吃不下,他坐在一旁給霜康講這些食物的歷史和有趣的故事。有吃的也有喝的,有酸梅汁和椰奶,畢竟有些食物味道有些極端。
吃完霜康有些不好意思,翎瞑溫和地笑著,翎瞑怯生生問道,「這個,我好像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叫霜康。」
「翎瞑。」翎瞑看著霜康伸出小手笑了笑,也是伸出了自己的手。看著霜康臉上的紅暈翎瞑也不說什麼,霜康跟著村長熟悉幾個字,翎瞑給了他幾個小本子,都是童話讀物;有些不懂的字或詞句翎瞑言傳身教。
略晚些霜康去洗了個澡,翎瞑給她買了些女兒衣物,將她的麻布衣疊整齊放進一個空間小戒子遞給霜康。霜康首次看見這樣的東西有些奇異,拿著這個紅色的小物件左看看右看看。
衣著有些華麗,顏色卻比較素淨,霜康看著這衣物像是開啟了新世界大門,這服飾的面料她亦聞所未聞。
霜康安靜地躺下了,怕她睡不著翎瞑給他買了個可愛的毛絨大狗熊,霜康有些累早早地睡下,翎瞑站在視窗看著日落,白羽慢慢浮現,雛鳥上了他的肩膀,眼眸鋒利。
恆陽,一個神奇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