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具某先和崔某透過社交手段聯絡的。”
“是具某先和崔某提出’一起生活吧’。”
許言沒有打斷,對方說的都是事實。
“兩人是具有明確性關係的關係。”
然後,許言覺得自己想要站起來了。
他聽著這位吳審判長詳細的描述起來了。
“第一次兩人是在XXX,具某與崔某……”
他讀的很細節,把二人發生的次數,場所都寫在了判決文裡,具體到了將“據崔某所述”的出處都標記了出來。
許言氣極反笑,“他這是寫論文麼?連出處和作者都標的這麼仔細。”
文靜的臉色此時也不怎麼好,這是許言第一次看到她的臉色這麼差。
“崔某在拍攝具某的影片時發出了聲音,具某沒有阻止。”
“具某也拍過崔某敏感的私生活照片。”
許言看著文靜,“這算是扯平了?乾脆不要判決好了。”
“庭下肅靜!”
許言沉默了。
“雖然兩人是同居關係,但是……”
這位法官又開始了自己不帶感情色彩,但是怎麼都透露出一股嘲諷的語氣的朗誦。
“具體的場所和次數如下……”
他把骯髒的東西擺在桌面上,可最後先崩潰的又是誰呢。
“沒錯,法官大人您說的對!我其實還有沒透露的關係時間,我還和她在……”
許言看著這位梳著整齊頭髮,西裝革履的男人。
“人面獸心?嘖,獸聽到了都反胃啊。”
“綜合考慮到以上事實,雖然被告人是在沒有取得被害人明確的同意下進行了拍攝,但是很難對其是否侵犯了被害者的意願下準確的結論。”
“對了,為了證明,把相關影片也播放一遍吧。”
許言活動了一下左手,“文靜,他們是在耍我們麼?”
“抱歉社長,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打電話善後吧。我忍不了了。”
許言看著這群人拿出了優盤,隨後就要播放崔某拍攝的影片的時候,他站了起來。
“喂,你先等等。”
“臺下肅靜!”
“哦,你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