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沒有通知荷拉今天就是庭審了。
而且是不對外公開的那種。
雖然很多記者已經等在了法院門口,但是他們發覺自己進不去。
“憑什麼!我們有身為記者為民眾報道的自由!”
有個出頭鳥打算拼出一個新聞來。
“小點聲吧,你這是作死啊。”
“我們記者不就是為大H民國身後的5000萬人民負責的麼!我,唔!”
這位記者被兩個人捂住了嘴巴,隨後拖到了一旁。
“呵,5000萬人民?你要是瞎報道,你看看第二天漢江底沉著的是誰。”
今天的旁聽席空無一人,正常是有陪審團在的,今天剛好他們都簽名點到,然後無一人出席。
看來都有些忙呢。
“檢查系統就任由這個外國人在我們的土地上……”
“噓,本來也就是一個渣滓的審判,你沒必要認真,還有,今天你就當攝製組在拍攝電視劇,看吧,那位就是導演。”
“呵。”
許言聽不到外界的言論,他聽到了也不會在意。
這場庭審也不是他一個人的意思,更多的是多方妥協下的結果。
但是庭審的效率出奇的提高了。
兩名警察將帶著鐐銬的男人推進了審判庭,隨後揭開他的眼罩。
“你們這是私自用刑知道麼!我出去之後肯定會告你們的,你們身為警察對得起大韓……唔!”
本來拿走的棉布再度放回嘴裡,然後腹部捱了一拳。
“哈,哈……”
沒有律師,也沒有被告原告。
只有他和剛剛出現的審判長。
“就是一女人他就要和我們撕破臉皮麼?”
審判長小聲的有些不解。
“讀吧,你就當演戲了,這麼好的機會給你,你還不珍惜?”
“而且,人家可沒撕破臉皮。”
審判長開始讀起了判決書。
抑揚頓挫的語調,顯得自己很清廉高潔。
“他叫什麼?”許言聽著聽著,發覺對方的話語有些奇怪。
“吳德植?”文靜在一旁看了看手機後說道。
“這兩人是在一個節目裡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