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越過了低矮的格擋柵欄,兩位庭警似乎想要阻攔。
但是沒有攔住。
他就那麼正大光明的越過了最正直的地方,然後走到了審判席上。
“許社長,即便是您也要遵守我們國家的法律!”
“哦,好的。就疼一下。”
藍天使的錶帶從左手滑落,隨後右手抓起。
一拳帶著錶盤,重重的砸在對方的額頭上。
“唔啊!”
“有……”
第二句呼喊還沒說出來,對方就被堅硬的314不鏽鋼堵住了嘴巴。
“哦。”
許言看著一旁想上前有不敢上前的副審判長,就這麼一拳一拳的砸在對方的臉上。
“社長,您輕點,證據雖然都有,但是他下臺還要一段時間的。”
“哦,那就當他沒死不就好了麼。只要醫生沒宣佈死亡,他就沒有社會性死亡啊。”
許言重複著機械的動作。
“嘖,我又該換表了。”
不知是正義的血還是罪惡的血蔓延在地板上,或許血本來就只是血,並不需要人類自己再定義一次。
它只是血細胞與體液,沒那麼多想法。
臺下的崔某抱著頭不敢看臺上,他只是蹲在那裡,從尖叫轉為平靜。
“文靜啊,他們欠我們的更多了。”
“沒關係,早晚都是您的。”
“那個,許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這判決是你寫的麼?”
“不,不,都是他寫的,這些本來就是他要操辦的事情。”
“哦。”
沒有沾染任何的左手揮了揮。
對方轉身離去,速度很快。
生怕發生些什麼。
“社長,臉都看不清了。”
“沒關係,這個國家整容技術不是最好的麼。”
“哎,您啊。”
判決書漸漸的被紅色的液體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