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出動的人數更多,裝置也更加先進,人被他們找到,確實也在情理之中。
可情理之中的事情,卻是大家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人直接被送去醫院了,這些訊息不是組織告訴的,而是魏定波自己關注這件事情,聽到的訊息。
望月稚子在辦公室內說道:“你說落水的人是誰,怎麼出動了這麼多人去找?”
望月稚子也聽說了這件事情,她的情報小組現在確實已經初具規模了。
“肯定是抗日分子。”
“我知道是抗日分子,這不是好奇他的具體身份。”
“那就不知道了。”魏定波心裡明白,是學聯的人,只是現在不能言明罷了。
“帶去醫院了,人應該還活著。”望月稚子說道。
這一點和魏定波的判斷差不多,畢竟人如果死了,就沒有必要帶去醫院。
被抓到活口,現在確實非常棘手。
江天曉也打聽訊息回來,他和魏定波彙報,說憲佐隊的人,覺得被從水裡抓到的人,應該是地下黨。
憲佐隊沒有提供非常多有價值的情報,提供的也就是一些,沒有作用且魏定波都知道的線索。
江天曉未能打聽到有價值的線索,還帶來了噩耗。
這個訊息魏定波沒有去給房沛民送,畢竟組織也在找這個學聯的人,他被日本人先找到了,組織肯定是第一時間知道的,用不著魏定波來送訊息。
現在問題麻煩就麻煩在,人被抓了,接下來怎麼辦?
首先這個人的狀態怎麼樣,受傷嚴重不嚴重。
敵人能不能直接開始審訊?
這些問題都是至關重要的。
魏定波相信組織會安排人,去醫院方面打聽詳細的情報,他這裡就沒有辦法繼續跟進。
等了一天時間,這是魏定波留給組織打聽訊息的時間,他今天夜裡打算去見房沛民,看看組織方面打算如何應對。
望月稚子現在是非常好的擋箭牌,有她在魏定波可以不讓司機跟隨,司機也習以為常。
尤其是魏定波和林滄州打擂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想要私下做點什麼,也不足為奇。
晚上吃過飯送望月稚子回去,她在臨走前說道:“情報小組已經差不多可以投入工作,我會讓他們儘快收集打探有關抗日組織的情報,爭取可以讓我們早點立功,將區長他們比下去。”
這些日子望月稚子非常認真,就是想要幫到魏定波。
殊不知她越是如此,魏定波壓力就越大。
但表面上還要表現的非常開心,甚至於是有些心疼望月稚子,讓她保重身體,不要累壞了。
送完望月稚子之後,魏定波就去見房沛民。
房沛民也猜到了,魏定波今夜會上門,所以在房間內等著。
讓人進來,小心觀察沒有危險,將門關上。
房沛民直接說道:“訊息你都聽說了吧?”
“人在醫院,現在具體什麼情況?”魏定波問道。
“已經開口了。”
“開口了?”魏定波有些吃驚。
畢竟人被送去了醫院,肯定是沒有辦法馬上審訊的,怎麼就開口了?
房沛民無奈說道:“今天白天,憲兵隊就衝擊了我們幾個據點,都是此前安排學聯的人躲藏的地方。
好在組織在看到人被日本人找到之後,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應對,將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全部考慮在內,已經將人轉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