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出問題看似就是面對盤查的時候,露出了馬腳。
魏定波將此事告訴組織之後,組織接下來會繼續安排,護送學聯的人離開。
只因在之前的突圍戰鬥中,學聯的人已經被敵人所看到,說不定會被掌握身份,留下來時間久了,都是危險。
這護送的事情用不著魏定波操心,他每天依然是忙碌武漢區的工作,但說白了就是默默較勁。
但其實魏定波天生劣勢。
怎麼說呢?
林滄州可以肆無忌憚的立功,但魏定波呢?
他不能。
他不能立功,畢竟立功往往就意味著,抓捕抗日分子,破壞抗日組織的行動。
這和他想要的是相反的,是背道而馳的。
長久下去,此消彼長,魏定波被林滄州壓過風頭,是早晚的事情。
就算上一次林滄州讓第二局幫著說謊,影響了他在第二局心目中的地位,可只要給林滄州時間,他一樣是壓在魏定波頭上。
這是很難解決的問題。
你說讓魏定波立功,其實很多時候,只是情況不允許,也來不及你做出反應。
但比起林滄州的肆無忌憚,你確實沒辦法比。
那麼唯一能做的是什麼?
就是讓林滄州也沒有辦法立功,儘量讓他每一次都無功而返,和魏定波也就相差不大了。
只是這個有些困難,魏定波還在努力罷了。
望月稚子的情報小組已經組建完畢,她每天都親自抓工作,教導這些人完成情報收集等任務。
魏定波自然是提出表揚,讓望月稚子繼續抓情報小組。
畢竟你不讓望月稚子抓情報小組的工作,她就真的要去收集抗日組織的情報,還不如抓情報小組的工作。
武漢區這幾日一直都是小打小鬧,並未發生什麼大的事情。
之前林滄州抓人秘密關押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可組織這裡,又出事了。
魏定波晚上回到洋房之中,並未吃飯,他已經和望月稚子在外面用過餐了。
不過屈嬸還是給他端了碗湯,讓他解解膩。
在這個過程中,屈嬸將組織的情報,交給魏定波。
晚上躲在房間內檢視,魏定波沒有想到,組織這裡又遇到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