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孩子和你玩也不理,有事啊?”高娜還在產假中,在家帶著孩子。
“我今天看見個人。”
“誰呀?”
“四眼。”
“誰?四眼?”高娜的聲音都拔高了很多。
“不是無期嗎?你看錯了吧?”
“我倒是希望自己沒看錯。”
“哎呀,他出來了,那,那琴琴……”
“這事還不確定呢,你先別告訴她。”
“哎。”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
“是啊,物是人非。”高娜抱著胡月,感慨了起來。
“這小子回來了也不來找咱們!”胡星河心裡有點不好受。
“他……怕傷心吧。”高娜試著理解四眼的心情。
“他雖然犯過錯誤,可也受到了懲罰,現在他已經重新做人了。”胡星河嘀嘀咕咕的說著。
“你在哪兒看見的?他在幹嘛?”
“在西單那邊,擺攤呢。我調個頭他就沒了,找了半天。”
“怕是有意躲你呢。”
“這個四眼呀,我們對他關心不夠,他這人其實不壞的。”
“你呀,就別在這兒感慨了,把他們幾個找來,咱們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合適。”
“嗯,我給他們打電話。”
胡星河把發現四眼的事傳了出去,這個訊息一下就在他的小圈子裡炸開了。
“真的假的?四眼回來了?這小子太不夠意思了,回來了也不來找咱們!”劉全在電話裡大吵大嚷,還責怪胡星河腿腳太慢,開車的還讓推車的跑了。
“星河,你沒看錯吧,四眼回來了?”關琴琴在電話裡沉默了很久。
高娜帶著孩子不方便,胡星河把他們約到了家裡。
知道這些人要來,保姆阿姨趕緊去市場買菜,胡星河去了趟別墅區的超市,茅臺燕京搬回來了好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