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就這麼點東西,被皇上拆來來看,還會有什麼?
除了耍嘴皮子,拉著皇上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之外,就做一個所有人心目中的聖人,然後給底下的那些人背鍋。
實在不行了就換一個。
心中暗中驚訝:難怪皇上換了兩朝的大臣,原來是所有的東西,人家都看明白了。
此時也更加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他隱瞞了熊汝霖的小動作到底是犯了那種錯誤,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說明的好。
這一逃,反而逃出了事情出來。
隨即看了低著頭研究著面前的哪一些檔案的高桂英一眼,宮裡的兩位皇后和妃子,皇上看得很緊。
他沒有辦法張上門說情,可外面流落了一個高桂英,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萬一成功了,下一次自己堅決不會再犯這個錯誤。
崇禎的政事顧問範景文和朱繼祚也是內心一驚,他們本來是沒有上朝的資格的,可崇禎的手下,大貓小貓兩三隻。
還有一些在外面覓食回不來,既然是要開會,也就打算把朝堂添滿,免得看起來空蕩蕩的不好看。
此時兩人坐的很近,都在低著頭用眼神交流著各自的看法。
“老兄,咱們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只知道吟詩作對,哪知道聖賢書還可以這麼讀的。”
“你我以前都知道聖賢無錯,是能想到首先說出這句話的人,就沒按好心。”
“誰說不是呢,把自己人都能騙了的人,也是厲害了。”
“以後讀書的時候,多漲點心眼吧,看來研究數算不會有錯。”
“我也這麼覺得,只有數算才不會騙人,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誰來和稀泥都不管用,哪怕是他說出花來,不對就是不對。”
“回頭我就好好的研究一下方程式,聽說把許多教書先生都給難住了。”
此時已經退下了一層光環的孔胤植,站在座位上老半天,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
“怎麼沒說的了?那朕就繼續問了,吳國當年滅亡的時候,說是美人禍國,那麼越過亡國的時候又該怨誰?”
崇禎今日透過這種發問,就是想要他得到這些大臣們明白,一個國家的滅亡,就不要都推在一個人的身上。
到了一個王朝的末期,朝堂上幾乎就不存在什麼無辜者。
有一個算一個,差不多都是他國家給掀倒的人。
一個個的裝可憐,給誰看呢?
真以為旁人看不出來中的門道,還是總覺得自己最聰明?
王朝更迭,是多種方面的。
沒有誰能夠說得清楚,或許一個人打個噴嚏,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呢?
誰能說不是?
到最後這個會,因為孔胤植而起,卻又沒有因為孔胤植去服刑而終止。
總有人想要從歷史中找出這個答案。
可每個人的道理,都又不大相同,然而經過了這次朝堂之上的會議,卻已經沒有人蠢得再拿學術上的事情。
放到朝堂之上去使用了。
現在一切都在用資料上說話,哪怕你說的再有道理,也只是道理,具體的治國策略,還是要道實際當中去的。
這也算是一次偶然中的進步吧。
反正,崇禎在事後的觀察,覺得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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