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顏淵冷笑,狹長的鷹眸微眯,哂笑道:“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餘笙歌果然沒有猜錯,這一切都是顏淵在背後搞得鬼,可現在除了來求他,自己又能夠如何呢?!
她總不能看著父親坐牢,看著天藍集團付之一炬。
餘笙歌將雙手緊攥成拳,頎長的指甲在掌心之中扼出了一道道的血痕,貝齒緊咬著唇瓣,沉吟了許久,方才抬起了眼眸,冷凝的目光望著顏淵許久,方才從嗓子眼裡擠出了幾個字,“我求你,放過天藍集團和我爸。”
顏淵勾了勾唇角,他很喜歡看著這個女人沒有了一點脾氣,在自己面前懇求的樣子。
他心中像是被貓抓過了似的,可卻微微地搖了搖頭說:“還是不夠。”
餘笙歌的肺都要被氣炸了,她口中銀牙緊咬,發出吱吱的聲響。
顏淵邪魅一笑,伸手輕輕地摸了摸餘笙歌漂亮的臉蛋,冷笑道:“既然你不願意求我,那我也不勉強你。”
言畢,顏淵轉身走到了房間的吧檯前,拿起了紅酒倒上了一杯,緊接著,顏淵走到了沙發前,翹起了二郎腿,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目光似有似無地掠過餘笙歌,然後仰頭喝了那杯紅酒。
餘笙歌站在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舉步走進了房中。
吱……嘭!
房門重重地關上,餘笙歌站在門口,望著一副老神在在的顏淵,她的唇角微微顫抖,宛如琥珀般的雙瞳在眼眶之中瑟縮。
滴答滴答滴答……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房間之中唯有時鐘聲在一點點的流逝著。
吧嗒。
顏淵將水晶酒杯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薄唇輕啟,淡淡地說:“倒酒。”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餘笙歌猛地打了一記哆嗦,她怔了幾秒,踱步走到了顏淵面前的茶几前,將空置的水晶杯斟滿。
“再倒。”顏淵喝完了杯中酒,頎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敲了兩下茶几。
轉眼間,一瓶紅酒都已經都快被顏淵喝完,他始終沒有說出口,到底要如何才能夠放過餘山和天藍集團。
餘笙歌有些情急,端起了水晶杯,仰頭將滿滿的一杯酒喝了下去,“顏總,您現在可以說了,要如何才能放過……”
顏淵倏然抬手,打斷了餘笙歌的話,“不急。”
他站了起來,解下了圍在腰間的浴巾。
唰地一下子,顏淵不著寸縷的暴露在餘笙歌的面前。
他這是要幹什麼?
把她當成了什麼?
為達目的甘願爬上他的床的那種女人嗎?
餘笙歌眉心緊皺,緊咬著的下唇瑟瑟發抖,看著顏淵呈現出一個大字躺在床上,餘笙歌將攥緊了拳頭。
顏淵將雙手枕在了腦後,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唇角微揚,譏笑道:“要不要我放過餘山和天藍,就要看看你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