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這樣認為的,難道不是嗎?”裴冉秉著破罐子破摔的精神,不怕死的反問道。
她多麼期待他會說出一句“不是”,但是一看閻卓朗滿臉愕然卻未反駁,不由嘲諷的勾起了唇角:裴冉,你是瘋了才會把感情一次又一次的任人踐踏!
閻卓朗沉默片刻,慢慢鬆開了握著她的手,他的力道很大,只一會兒的功夫,裴冉纖細的手腕上就浮起一圈紅痕,很是顯眼。
“我和你是僱傭關係,那你和司馬燁呢,是什麼關係?”為了司馬燁,她甚至在醫院的時候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裴冉心中一痛,想也不想的大聲說道:“沒有關係,我和司馬燁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滿意了嗎?”他憑什麼不信她!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質問她!
閻卓朗的心情很煩躁,特別是看到裴冉傷心難過,而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的時候,心裡的煩躁感就越發的清晰了。
他想要掩飾自己的失態,但他此刻的表情太過駭人,原本平靜的話語說出來也帶了七分冷意,“既然沒有關係,那以後你和他就保持距離,不要來往了。”
閻卓朗很清楚司馬燁那樣的男人對女孩子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再加上下屬彙報給他的,兩人在醫院裡的融洽相處,讓他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好像他再放任他們繼續有所聯絡的話,事情就脫離他的掌控了,而他也會因此失去她。
裴冉對他霸道的態度不置可否的笑笑,別過頭不看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剋制住忍不住顫抖的身子,用一種嘲諷般的語氣說道:“不要來往?請問總裁是以什麼身份說的這句話?我又不是你的誰,我想和什麼人認識跟什麼人交往是我的自由。如果總裁怕孫總知道了起疑,那麼我可以保證,在我拿到證據之前,不再和司馬燁有任何聯絡,至於之後,就不勞總裁費心了。”
她說完後賭氣地不去看他,久久沒等到回應,正狐疑的想要側過頭來看看閻卓朗是不是走了時,一個高大的身影鋪天蓋地的朝她壓了過來,男性陽剛的氣息充斥了她的全身。
閻卓朗幾乎是用啃噬的力道襲上了她的紅唇,霸道地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直到她因為缺氧而使勁敲打上他的胸膛,方才饜足的放開了她,微微留出一點空隙。
他的氣息有些不穩,一雙黑沉的眸子此刻亮得驚人,深邃得讓人一眼望不到底。
閻卓朗將裴冉壓制在沙發裡,額頭貼著額頭,鼻尖貼著鼻尖,兩人的嘴唇只要一說話就會立刻碰到一起。
他濃烈的氣息充斥著她的口鼻,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裴冉,把你剛剛的那些話,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
話未出口就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堵了回去,閻卓朗第一次這樣發狠的吻一個女人,他以為他一直是理智的,剋制的,哪怕是和白筱舒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未曾如此失態過,而裴冉,輕而易舉的激起了深埋在他心底的情緒。
又一個長長的飽含怒氣的深吻過後,裴冉的雙眼逐漸泛起水汽,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激發了男人的獸慾,裴冉感覺到有滾燙的硬物抵在她腿間,頓時僵硬得一動都不敢動,睜大了眼睛瞪著他。
他……他……他究竟把她當什麼人了!
閻卓朗被她又羞又怒的瞪視喚回了神智,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下蠢蠢欲動的某處,站起身,俯視著裙子凌亂的人兒,“裴冉,你很好!真的很好!”
他一連說了兩個“很好”,說完閉了閉眼,沒去看裴冉剎那間僵住茫然的神情,摔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