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說錯了,我可是有小道訊息的。”
“說來聽聽啊!”
“其實啊,這個二皇子早些年認識了一個姑娘,說是天上的仙子下凡不知是什麼身份的,然後倆人便墜入了愛河,不僅在一起生活還如膠似漆,所以啊這二皇子才沒有什麼政心,只想和佳人相聚。可是誰知,這姑娘就在前幾個月消失了,這二皇子便心碎一地,南蘇皇帝也沒了,可是發生了這些事兒呢。”
“你就瞎吹吧,還仙子,你的意思是,那個仙子回仙宮了是吧。”
“你這人還真是不信邪。”
“信信信,就你說的對,好了嗎。”
“行了,都別扯了,人家的事兒跟咱們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啊!”
桃夭夭和擎夜灼三人都在靜靜地聽著,桃夭夭越聽越有勁,但是擎夜灼確實越聽臉越黑,特別是聽到那句如膠似漆的時候,簡直可以黑的和墨汁有上一拼了。
“殿下,桃妃娘娘說……”那太監回了崢嶸軒,擎月瑩站在殿中的腳桌旁,凝視著案几上掛著的畫像。
“說什麼?”擎月瑩並未回頭,眼中似乎只有那副畫。
“殿下,桃妃娘娘說……說天氣悶熱不喜動,說是改日涼爽再來聚好。”那太監說話的聲音很小,小心謹慎的樣子倒是不假。
“哦?她是這麼說的?”擎月瑩終於回過了頭來,看著地上跪著的這個奴才。
“回殿下的話,桃妃娘娘似乎並未把殿下放在眼裡,奴才傳了話也不知怎麼惹腦了娘娘,便被掌了嘴。桃妃娘娘還說了自是北皋皇妃,而殿下是西莫皇妃,不相為謀不止,且是對立之奕,故……”那太監的臉上仔細看著還是有些痕跡沒有褪去,倒是給他這番話多了幾分信服力。
“故一個過了年歲的公主便抵不過一個一年不到的新妃,哈哈哈!”擎月瑩卻看不出怒氣,笑聲穿過空蕩的殿廳。
“殿下,桃妃這般目中無人,殿下的身份怎麼能是一個隨便女人可以比擬,莫說殿下的高貴,一個平民之女怎麼並提。一個皇妃這般不知自處,任權驕縱,便是不德。”那太監嚥了一口唾沫,擰著眼睛說道。
“她可不是什麼平民之女,你下去吧。”擎月瑩看了他一眼,隨後淡淡說道。
“是。”那太監在心中終於舒了一口氣,趕不及地退了出去。
“若不是本宮高估你了,希望你不要讓本宮失望。”擎月瑩又轉回了去,一人獨自在殿中看著那副畫,自言自語道。
對於擎月瑩這兒的風輕雲淡,桃夭夭那兒此時卻很是活躍,倆人正在積極地討論著,當然主要發言的還是碧雲。
“娘娘,您那麼說公主會不會不高興啊?”碧雲細喘著問道。
“就算我們說她好她也不會高興的。”桃夭夭白了碧雲一眼答道。
“可是,這麼激怒公主,若是公主報復我們該如何是好?”碧雲還是有些擔憂,這聲兒也喘的粗了些。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激怒她,她就不會報復了?”當然不,桃夭夭就是要讓擎月瑩不爽,這樣她才能爽。
“那娘娘為何不與皇上商議呢,皇上的心可都在娘娘那兒呢,娘娘的要求皇上從來沒有拒絕過。”碧雲不解,感覺這事兒好複雜。
“碧雲,這種事等你以後出嫁就明白了。”桃夭夭無奈,以前總在和無數的經典電視劇中看見那種姑媳關係,現在才終於明白清官難斷家務事這話說的在理。
再說了,古代重孝,長姐為大,擎夜灼沒到那個地步也不會對擎月瑩怎麼樣的,就這次擎月瑩回朝的仗勢就能看的出來,她這身份架子可不小呢。
“但是娘娘……”碧雲還想說著什麼,立刻就被桃夭夭不耐煩地打斷了。
“我說碧雲,你能認真點嗎?你看你那個蘿蔔腰,最近到底吃了多少夜食?七月不減肥,八月徒傷悲,這話你聽過沒?認真點!”桃夭夭生怕這丫頭再說話,連忙打斷了,這都問了一連串十七八個問題了,也不嫌口渴?
碧雲撇了撇嘴,她哪兒就是蘿蔔腰了,碧雲看了看自己腰身。自家主子要練什麼瑜伽,偏偏拉著她,她平日裡還有活呢,還說什麼生命在於運動,誰叫人家是主子呢?!
“對,你再用力點拉。”桃夭夭喝著。
“皇上駕到——”貴福的聲音還沒落,這屋子的門就被推了開。
“夭兒?”擎夜灼見桃夭夭不是很愉悅地散了席,這忙完了手上的活,好不容易趕來看看,卻見得院子裡無人,心裡一驚連忙推開了屋門。
這不推開就算了,一推開也不知是尷尬還是驚訝。他見著桃夭夭和碧雲二人直接坐在地上,地上只鋪著紅錦綢毯,二人手拉手,腳心相對,一個坐,一個躺,不知是為何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