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堯拒絕了。
……
“來,吃。”
郭東將一塊肉乾遞給了許安。
許安現在是金術可的親兵,時刻伴隨金術可左右,可以說,前途無量。
郭東也不差,
現在已經換了一身新的甲冑,腰間的佩刀也成制式的了,很明顯的一副校尉派頭。
這不,
還弄來了肉乾遞給自己這個好兄弟吃。
許安沒客氣,接過肉乾就開始啃起來。
其實,跟著金術可做事,他是服氣的,因為許安能夠感受到這位蠻族將領體內蘊藏著的那股子精氣神。
是個做事的,是個會做事的,是個能做事的。
只是,這位蠻族將領在生活上,很是苛刻自己,堅決不要區別對待,所以,作為他的親兵,每日吃食其實和大頭兵差不多。
“這下子,你老家的那個阿水姑娘是跑不掉了,校尉了哎。”
校尉,已經算是步入了軍官行列了。
“當不當官兒的,其實無所謂,關鍵這是伯爺親自給我冊的官,嘿嘿嘿。”
郭東一邊笑著一邊撫摸著自己身上的校尉腰牌。
他還記得前日裡,伯爺讓他們幾個上臺受賞時的畫面,伯爺還親自拍了拍他的肩膀。
雖然隔著一層甲冑,但他依舊能夠感知到伯爺的手掌,很寬厚,也很溫暖。
“你這校尉是個什麼牌號的?”
大燕底層軍制其實很是混亂,校尉這個銜,在正規軍中還好,在地方上,其實就跟個萬金油一樣。
想當初在北封郡時,絕大部分塢堡主家裡都是世襲的校尉,鄭伯爺最早做的那個“護商校尉”,也是郡主自己隨手捏出來的一個牌號,臨時取的,反倒是守城校尉巡城校尉這類的牌號,相對正規系統一些。
“喏,你看撒。”
郭東很是驕傲地將自己的腰牌解下來,雙手遞送到許安面前。
許安將肉乾咬在嘴裡,
接過了腰牌一看,
只見上面刻著兩個大字:
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