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隕、天災,這些煉氣士都能感應到,鄭侯爺此刻,就是這等的“光亮”。
鄭凡是不曉得會這樣的,他壓根連煉氣士都算不上,也不清楚裡頭的門道,更不懂得,這意味著什麼。
魔丸是不在乎的,他滿腦子裡只想著怎麼讓那刺痛了自己的女人痛苦,其餘的,他不在意。
所以,
爺倆在望江整出這一大動靜,幾乎整個東方修為上等的方外之人,都能感應得到。
李尋道所說的,黑夜間的篝火,就是這個意思。
藏夫子當年入燕京斬龍脈後身死,百里劍帶回來僅剩的那一朵白蓮,就養在這處水塘的中央。
有這一株白蓮在,
再加上李尋道本身的煉氣士修為,
看到“鄭侯爺”,不奇怪,而且,他能比其他人,看得更真切。
“他在做什麼?”姚子詹試探性地發問。
李尋道搖搖頭,道:“姚師,這我可就無法得知了,要不,我將其請上山來問問?”
“嗯?”
姚子詹愣住了,
道:
“能請來?”
“他現在就在門中,而且,他還很惹眼,很好找。”
姚子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問道;
“真能請來?”
閉著眼的李尋道,伸手指了指池塘中央的那一朵白蓮,
道;
“拼著師尊留下的那一朵白蓮枯萎,奉上我這一身煉氣士的修為,差不離,就能請來了。”
“呵………呵………”
姚師有些,難以理解,只能禮貌且尷尬地陪以微笑。
“姚師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真可以這般的話,豈不是就能於三軍陣前取敵上將首級?可於千里之外,詛咒他人國君身死?”
子不語怪力亂神。
姚師是個讀聖賢書的文人,而李尋道的話語,相當於是讓他去相信,扎紙人,真的可以把敵國的重要人物給咒死。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乾國人口,乃四大國之最;
乾人戰場上打不贏,沒事兒,集體扎紙人咒死對方的國君不就萬事大吉了?
以後啊,誰敢打乾國,就做好被咒死的準備,豈非無往不利,真國泰民安了?
李尋道笑著搖搖頭,
道:
“姚師,我以家父之名義起誓,我,並未騙姚師。”
姚子詹臉上的笑容斂去了,
隨即,
一抹狂喜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