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心裡有數,女人我見得多了,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魏然嘿嘿笑著說。
沈月茹走過來問我:“大哥,這是你的朋友嗎?”
我笑道:“咱們兩個人同年,你叫我吳路就好。這是魏然,算不上朋友,你把他當路人就好。”
魏然一聽,馬上就急了:“哎,你這個人沒良心啊,這店面還是我幫你找的,連個朋友都算不上?”
沈月茹笑著說:“俺知道,大哥這是在和俺開玩笑呢,你肯定就是那個魏先生吧?”
“啊,你見過我?”魏然有些驚奇。
“俺聽大哥和孫小姐說起過你。”沈月茹說。
魏然訕笑道:“他們肯定沒說我什麼好話。”
“月茹,你去忙吧,我和魏先生說點事。”我把沈月茹支開,帶著魏然來到了那個陰暗的牆角。
魏然一頭霧水:“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
“上次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你爸扔掉的相框出現在了這裡。”我指了一下牆角說。
魏然稍顯緊張的嚥了一下口水:“會不會,會不會是有人掛上去的?”
我搖搖頭說:“店裡面只有我和月茹兩個人,月茹不知道相框的事,那你覺得我會自己掛上去嗎?”
“那個相框呢,你把它扔了嗎?”魏然問我。
“我把它燒了。”我說。
魏然看著我說:“芳姨和小鵬又來找你了嗎?”
我嘆氣道:“早晚的事,我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害我,還有你爸。”
“你說,他們想要害我爸,這怎麼可能的?”魏然一臉的不可思議。
“難道我沒有給你說過,你爸的咳嗽就是他們引起的。他們隱藏在相框裡,以至於辦公室的陰氣過重,使得魏先生肺氣受損,才會不停的咳嗽。”我說。
魏然想了一下說:“怪不得我爸這幾天咳嗽好轉,應該就是換了相框的緣故。”
“扔了相框,等於破壞了那天我們的封印,讓他們母子出來,怨氣更重,未必是好事啊。”我說。
魏然嘟囔道:“還不是那個馮雨婷,笨手笨腳,給我爸擦桌子的時候,把相框摔裂了,不換不行啊。”
我皺眉問道:“你說的馮雨婷是是不是那個女秘書?”
“除了她還能有誰,平時就笨笨的,要是我的話,早就把她給開了。”魏然說。
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要是你,早就把她佔為己有了吧?”
魏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真是很瞭解我。”
“但願我能勸說他們母子離開,不要再纏著我,否則,我也只好用些手段了。”我說。
魏然愣了愣說:“吳路,你能不能放他們一馬,不要讓他們魂飛魄散。”
我苦笑道:“他們會放過我嗎?”
當然不會,因為他們動手了,不是對我,而是對孫曉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