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我看到孫曉彤的店門已經關了,以為她回到了家,可是家裡沒有人,我給她打電話,她沒有接。
我知道孫曉彤出事了,她從來不會這樣,即便臨時有事,她也會給我說一聲。
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給孫斌打去了電話,孫斌並沒有見到孫曉彤;我給她的朋友打電話,她的朋友也沒有見到孫曉彤。
孫曉彤失蹤了,沒有留下任何訊息。
我只能打電話給鄭鳴,希望他能夠幫忙找人。在人失蹤四十八小時以內,警方不予立案,鄭鳴只能私下幫我找。
還有魏然,他的人脈最廣,我把這件事告訴給他,他立即動員力量去找孫曉彤。
我沒有出門,而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我要問問嫿,或許她能知道孫曉彤去了哪裡。
“她根本沒有回來,我想應該是被那個女人帶走了。”嫿說。
“是不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她為什麼要對曉彤下手,她是不是瘋了?”我實在難以理解,簡直莫名其妙。
嫿告訴我:“女人的怨氣無法發洩,她對付不了你,就只能拿你最親近的人下手。”
我咬了咬牙說:“讓我遇到她,我絕不會放過她。”
“你拿上旗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或許她們就在那裡。”嫿說。
我把旗袍裝在包裡,正要出門,就看到沈月茹站在客廳看著我。
“大哥,你要上哪去啊?”沈月茹知道孫曉彤不見了,也是一臉擔心。
“你在家裡待著,不要給任何人開門,早點睡覺。”我說完就走了。
在嫿的指引下,我來到了一片墓地。看守墓地的人是個老頭,看上去和我爺爺差不多年紀。
“小夥子,你大晚上來這裡,是要見誰啊?”老頭抽著煙,眯著眼睛問我。
“這墓地裡有誰?”我也不知道要找誰,我不確定孫曉彤就在裡面。
老頭淡淡一笑:“墓地裡當然只有鬼了。”
“好吧,那我就是要見鬼。”我說。
老頭一愣:“你不害怕?”
一陣秋風吹來,我打了個冷戰。可是包裡面有旗袍,旗袍裡有嫿,只要有嫿在,我就沒什麼好害怕的。
我扔給他一包煙:“讓我進去,見到鬼我就很出來。”
他點了點頭,放我走進了墓地,隨後我聽到了他沉重的嘆息聲:“哎,要是見到了鬼,你還回得來嗎?”
我大步走進了墓地,天色更黑,陰氣更重了,路邊的樹木搖晃,黃葉被風捲過,頓時讓人感到淒涼蕭瑟。
根據嫿的指引,我來到了一道階梯前。耳邊又傳來她的聲音:“向前走二十步,向右走,第六個墓碑。”
我拾階而上,走了二十步,向右找到了第六個墓碑。我拿出手機,藉著手機的燈光,我看到了墓碑上的照片。
正是那個女人!
我向下去看,上面寫著“亡妻韓芳之墓”,立碑的人是魏浩天。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一個聲音從墓碑中傳來,我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心狂跳起來。
“是誰?”我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