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真開口,“半年前,琴酒是怎麼回事?”
貝爾摩德眨眨眼睛,做疑惑狀,“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很好。
上野真猛地上前,一把掐住貝爾摩德的脖頸,用力按在牆上。
貝爾摩德的頭和牆壁發出了一聲悶響,聽的旁邊的皮斯科牙酸,更加用力的縮起了自己的脖子。
而貝爾摩德眼前一片花白,耳邊嗡嗡。
半響才聽見了上野真的聲音,“說。”
聲音其實稱得上平緩,只是讓人如墜冰窟。
貝爾摩德嚥了下口水,笑著試圖緩和一下氣氛,只是實在是沒笑出來。
畢竟小命在別人手上,命懸一線。
如果只是死她其實無所謂,但是莫名其妙得,微不足道得,死在一個酒店廢棄得酒窖前面,好像一隻被雨水淹死得螞蟻一樣,無足輕重,她得心態還沒有好到這個份上。
半響,她開口,“你應該知道琴酒在一年前失蹤了吧?”
上野真沒說話,貝爾摩德繼續,“半年前,我意外在阿美莉卡遇見了他,本來還以為他叛逃組織了呢,結果發現他失憶了。”
“他當時過的還挺不錯的呢,不但找了個男人過日子,似乎還收養了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小孩,就是那個男人稍微垃圾了一點,是個賣炸雞的,後來撞大運得了一筆錢,結果又去賣炸雞了,毫無長進,琴酒他的品味實在是很一般——”
上野真掐著貝爾摩德得手猛地用力,冷聲道,“賣炸雞怎麼了?”
貝爾摩德簡直是莫名其妙,瘋狂得咳嗽了兩聲,認定了上野真是個瘋子,精神不正常。
她又沒說上野真,他這麼生氣做什麼!?
半響,她稍微緩過來了一點,幹脆略過了這個話題,繼續,“我和琴酒說了組織得情況,問他還要不要回組織,琴酒似乎還挺在乎那個賣炸雞的來著,想要處理好對方的樣子,我本來也無所謂,賣琴酒一個面子也不是不行。”
主要也算個把柄,大概能給自己帶來不少的好處。
那個賣炸雞的死了,反而是得罪了琴酒。
“結果我們還沒分開,fbi的人就追了過來,我們兩個人為了躲避fbi的追蹤,落水了,琴酒他不小心又撞到了腦袋,結果居然又失憶了。”
“不過是忘記了離開組織這半年的記憶,但是想起來了之前的。”
上野真這邊眼睛猛的亮了起來。
貝爾摩德莫名其妙,越發覺得上野真有病,只是繼續說道,“當時情況很危險,我只能先聯絡了組織,但是琴酒這邊,也就沒時間去處理那個賣炸雞的了。”
“boss讓琴酒去把人處理了,琴酒很快就把人解決了。”
說著,貝爾摩德的表情似乎多了幾分複雜,她是真的覺得琴酒應該很在意那個賣炸雞的的。
“後來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畢竟他很快回了櫻花這邊,我來了一趟之後又因為你的事情回去阿美莉卡那邊了。”
貝爾摩德察覺的自己被掐著脖子的力道鬆了幾分,感覺到上野真好像恢複正常了,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好奇心又重新湧了上來。
她問上野真,“你問這些做什麼?”
“那個賣炸雞的,叫什麼名字?”上野真忽然問道。
“誰會記得那種東西?”貝爾摩德道,只是嘴上這麼說,心中很快陷入了回憶。
半響,一個名字忽然出現在了她的腦海。
“上野......真?!”她有些遲疑,用驚異的眼神看向上野真,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