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身體素質還行,他要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七旬老人的話,現在絕對已經被上野真嚇中風了。
臉上露出一抹笑得比哭的還難看的笑容,他開口,“您問,您問。”
“金,就是剛才那個男人,你認識他吧,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上野真說道。
皮斯科結結巴巴,猶豫了三秒中,在透露組織成員,尤其是琴酒的情報,和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脅中,選擇了從心。
早死晚死都得死,多活一會兒是一會兒。
甚至連說謊話這個選擇都沒有考慮過,他直接開口,“真名我不知道,他代號是琴酒,是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年齡我不清楚,他好像是十幾歲的時候加入組織的,進入組織很快就拿到了組織的代號,現在主要負責......”
上野真不耐煩的打斷,“一年前和半年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情況。”
“一年前琴酒好像前往阿美莉卡做任務,之後失蹤了足足半年,組織內部說法不一,有的說琴酒是去做了個長期任務,有的說他是死了,還有的說他是重傷了在修養。”
“後來說他死了的人越來越多,畢竟就算是長期任務,也頂多是消失幾個月,沒有消失大半年都不見蹤影的,這種任務也不應該交給琴酒,他又不只是殺手,海是要負責......”
上野真再次打斷了他,“半年前,他回來組織呢?”
皮斯科立刻改口,“這個我知道的不太清楚,好像就是忽然回來了,當時不少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呢,櫻花這邊亂了很長一段時間,對了,琴酒回來組織之後,好像一直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至少比半年前,他消失之前不太對勁。”
“心情不好?”
“這個我也是聽人說的......我和他接觸不多,其實覺得和之前差不多。”皮斯科道。
“半年前,他回來組織的時候......是怎麼回來的?”上野真忽然問道,聲音比之前更沉了幾分。
皮斯科思索了一下,“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過可能和貝爾摩德有關。”
上野真挑起眉頭。
皮斯科趕緊繼續,“也是我聽人說的,好像是卡爾瓦多斯那邊,說是琴酒回來組織之前,也就是一兩天的時間,好像在阿美莉卡和貝爾摩德一起被fbi追捕過。”
“貝爾摩德好像還受傷了一段時間,卡爾瓦多斯去......咳咳。”
他不是故意賣貝爾摩德的,實在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他甚至已經準備好了告知上野真,貝爾摩德就在前面,然後製造時機脫身了,結果就看見,上野真低頭,拿出手機,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喂,上野先生現在怎麼有性質給我打電話了?剛才不是還一副......”
“我在杯戶酒店後面,廢棄的酒窖門口,現在過來。”上野真說道,沒等貝爾摩德說什麼,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皮斯科震驚的看著上野真的動作,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他現在其實都沒認出來上野真到底是誰,也就是從剛才柯南那裡,聽見了‘上野’這個稱呼而已,但是這本身也是個不小眾的姓氏,根本就沒辦法把姓氏和人對上。
頂多能猜測出上野真身份不一般。
畢竟宴會等可以做生意偶爾還能賺一大筆外快的活動也就算了,電視或者雜志對於上野真完全是浪費時間,平時有活動,採訪等,一般都是派艾迪或者其他人去的。
大概是上野真過於認真的語氣,那邊貝爾摩德飛快的過來了。
過來這裡之前,看見了外面站著的一圈警察,她差點沒轉身跑路,懷疑上野真該不會是想要給她來個甕中捉鼈吧。
但是又實在不覺得最近自己幹了什麼缺德事情,上野真和組織合作的好好的,完全沒必要對她動手。
最後做了再三的心理準備,確定了上野真沒理由害自己,就算是想要害自己,也絕對沒有任何證據,大不了就是警局一日遊,馬上就被人撈出來之後,這才步伐優美的走了進去。
然後就看見了一個她完全意想不到的場景。
“皮斯科,你怎麼在這裡?”
皮斯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