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和看鬼沒什麼兩樣。
“想起來了?”上野真問道,至少他現在是想起來了,之前為什麼覺得貝爾摩德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對方了。
是金離開時候的那到腳步聲。
“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就是那個賣炸雞的,而且你不是死了嗎?”貝爾摩德不敢相通道。
先別說上野真是怎麼從一個賣炸雞的變成世界首富的。
雖然賣炸雞的不是她眼睜睜的看著死了的,但是她是親眼看著賣炸雞的胸前被琴酒開了一槍的,血流了一地,正常人怎麼可能活下來?
琴酒之後還一把火燒了那裡!
組織的人也是後續確認過了,直到房子被燒成灰燼,完全沒人從離開出來。
上野真怎麼可能活著的?
琴酒當時動了手腳?但是這也說不過去,如果琴酒動了手腳,上野真怎麼可能還在這麼大張旗鼓的到處找人,並且她現在也不應該在這裡被上野真逼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瞬間,貝爾摩德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出了點毛病。
“不可能,我不信,你不可能是那個賣炸雞的。”
貝爾摩德搖頭,找出了事情的漏洞,“就算你真的當時沒死,活下來了,你現在對琴酒,也應該是恨之入骨吧,畢竟他可是直接想要殺了你,你差點就死了,現在怎麼可能......”
上野真打斷了她,“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貝爾摩德,“?”
“這件事情完全是個誤會,是黑衣組織boss和fbi,還有你的錯。”
“不是琴酒的錯,他失憶了,他要是恢複記憶的話,他絕對不想這麼對我的,你剛才不是也說了他很愛我的嗎?”
“這種話以後不要讓我或者琴酒聽見。”
“他會傷心的。”
貝爾摩德,“......?”
“6。”
上野真看著眼前的貝爾摩德,猶豫了片刻,非常客觀公正的覺得,雖然貝爾摩德害的他和琴酒分開,但是也不全是她的錯——主要是她說話還怪好聽的,琴酒果然好愛他。
於是他大方的放過了貝爾摩德。
至於黑衣組織boss和fbi,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黑衣組織boss上野真暫時還摸不著對方的影子,但是fbi不一樣。
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上野先生?”
上野真開口,“有一件事情想和您談一下。”
“您講。”
上野真笑道,“您有沒有覺得,fbi的人好像有點太多了,有點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