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貼好,還細心的把她的劉海給一根一根的捋好。
雖然帶著不熟練,但誠意可貴,也算是一番不錯的體驗。
“好了。”
遲澤周做完,雙手扶住她的肩膀,讓她從緊貼自己的姿勢,變成獨立站好。
“是好看的。”
他末了,又僵硬的補了一句。
誇人不是他的強項。但能讓他誇,已經是奇跡。
畢竟最簡潔的語言裡,包含著這人最誠摯的真意。
雲蝶之抬頭摸到創可貼的觸感,然後,笑了笑。
哄我。
他!絕!對!是!在!哄!我!
不然幹嘛特地去買了創可貼,還是櫻桃小丸子的。
雲蝶之故作嫌棄的撇了撇嘴:“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
遲澤周站在她對面,喉結滾動著,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他頓了頓,解釋:“......昨晚你的要求很過分。”
雲蝶之叭叭:“哪兒過分了?我要對你無欲無求才過分好吧。”
“我的要求已經是最基本的了。”
“沒讓你——”
遲澤周:“沒讓我什麼。”
他話裡帶著警告。
這裡是學校求知的殿堂,不要說什麼汙言亂語,晦氣。
她想說的是沒讓你衣服脫掉,讓我摸個夠,已經是她手下留情了。
但似乎,也確實不太好。
好吧。
她閉嘴。
“還有事情嗎?沒事兒,我就先走了。”
遲澤周見她聽了話:“嗯。”
雲蝶之:“那我走了?”
遲澤周:“......沒聾。”
雲蝶之臨走前,還是大膽又試了試。
不說舌吻,那閹割版的吻,總可以了吧。
見四下無人,她小聲問:”哥,碰一下嘴唇,總可以了吧?“
嘿嘿嘿。
偷腥蝶賊心不改。
反正也捱了爆慄,一個創可貼,那管啥事兒呀。
遲澤周這次真的沒話了。
她總是能在自己無語的時候,讓自己更無語。
見他臉色不慍,一副沒有商量餘地的意思,雲蝶之縮回腦袋,悻悻道:“明白了,沒戲。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