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故作淡然地比了個ok,她知趣退下。
就是邊退邊無病呻吟叫了兩下。
“真疼啊。”
“......”
“好暈啊。”
“......”
“哪邊是東,哪邊是西呀?”
“......”
她剛說完,伴隨著清冽氣息的靠近,一道陰影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再然後,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是憐惜的,是溫柔無比的。
隔著創可貼,她甚至都能感受的到她哥唇上的溫度。
吻是一觸即離。
但已經讓雲蝶之開啟了回味無窮的道路。
她急忙閉上眼睛,正準備好好感受下此時此刻。
結果——
“你們在幹什麼!”
已經翻牆回來的張揚,手上掛著一杯奶茶,正兩眼瞪大的望著兩人。
遲澤周淡定直起身,涼薄的目光掃過去,沒有被抓包的慌張。
反倒是雲蝶之被嚇得哆嗦了一下。
遲澤周餘光看到雲蝶之被嚇,淡淡皺眉看向張揚:“喊什麼。”
“不是。”
“你!”張揚的手指指了指雲蝶之,“還有你!”,接著平移過去,指了指遲澤周。
雲蝶之大概從張揚的眼神裡解讀出四個字:姦夫,淫.婦。
唉。
她和哥哥,要真的是姦夫淫.婦就好了。
可現在連親親都要被爆頭。
遲澤周眉骨微揚:“然後?”
張揚走上來,憤世嫉俗地揪住遲澤周的領子:“你親她幹什麼?”
遲澤周無語,拂開張揚的不禮貌手:“她是我妹。”
欸對嚯,是澤哥的妹妹。
一個剋制已禮的額頭吻,說明人家兄妹感情好。
一句話把張揚從沖動出頭給拉回現了實。
放開遲澤周的領子,當即認慫的把澤哥的領子撫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張揚賠笑。
他把奶茶遞給雲蝶之:“蝶蝶,快趁熱喝吧。”
雲蝶之先是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她哥的眼神,發現遲澤周沒反對之後,才接了過去:“謝謝張揚哥。”
“對不起啊,蝶蝶。剛剛張揚哥兇了點。”
“你怎麼天眼沒了,還多了張創可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