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叨嘮了一番,上完藥之後,雲蝶之拖著疲乏的身子,上了樓。
路過遲澤周緊閉的門口。
明明昨晚的溫情還歷歷在目,怎麼今天這點要求都不滿足自己。
不是嗎?
對喜歡的人,就應該有求必應。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唉。
自己果然沒戀愛經驗。
第二天去了學校。
張揚看著雲蝶之的額頭,關心道:“誰給你頭上開了天眼,說說,是誰,你張揚哥收拾他去。”
雲蝶之抬起眼睛,怨恨的看向張揚身後的遲澤周。
還能是誰。
不就是她哥咯。
索吻不成,還被教訓了下。
額頭好疼的。
雲蝶之哀哀又切切。
眼睛看起來好委屈,還泛著水光。
把張揚心疼的,二話不說,當即就翻牆出去給他蝶蝶妹買奶茶去了。
留遲澤周和雲蝶之在原地,兩人尷尬對看。
她嘴巴動了又動,最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幹脆放棄。
遲澤週一直盯著她頭上紅紅的地方看。
她抬手捂著額頭,把劉海刨得更嚴實,可自己剪得是八字劉海,哪兒能完全遮住。
雲蝶之開始煩躁:“別看了。”好醜的,再看把你眼睛戳瞎。
見遲澤周還是盯著。
“再看我走了!”
她轉身就走,要回自己班裡去。
哪兒知道剛轉身,手臂被人握住,往後一拉,背就抵住了一個寬薄的胸膛。
“我看看。”
是好聽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酥落。
雲蝶之沒轉身。
就這麼靠著遲澤周的身前。
不是故意靠著不放的,她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主動挽留。
遲澤周看她沒好好站著,就這麼沒骨頭似的靠著自己。
也沒糾正。
他把人慢慢轉過來,少女的額頭就在他線條分明的下巴處,甚至她哥的呼吸都近在咫尺。
雲蝶之呆呆愣愣的往上瞧著她哥的下巴,感受她哥身體的溫韌不拔。
遲澤周從包裡摸t出一個創可貼,圖案還是櫻桃小丸子的。
他輕輕把少女光潔額頭前的發簾給拂開,再慢慢撕開,溫柔的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