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兒子這麼抵抗。
從那以後,當爸爸的,再也不敢開這種玩笑。
這會兒遲建民看兒子緊張的樣子,今天也是心血來潮,突然想開一開古早玩笑。
見現在哥哥對妹妹很是愛護,遲建民語重心長的說:“去吧,澤周。你看你妹那肩膀那麼瘦,怎麼扛得動那兩大袋東西。”
“別跟妹妹一般見識。”
爸爸捏捏兒子的肩,表示自己的安慰和理解,然後走開去幹別的家務事了。
雲蝶之在門口穿好鞋。
剛準備提爸爸給地下補習班的人準備的飲料,遲澤周直接從後面接過,然後沉默著推門出去。
雲蝶之今天穿的綠色格子泡泡袖短衫,下半生是奶白色蛋糕裙,配上一雙筆直白皙的腿,蕾絲邊的襪子包裹住又瘦又小巧的腳踝,再下面是白色的板鞋。
很是小清新。
她看她哥單手就能提動,還能不費吹灰之力。
原本不想給他的,誰叫他說自己所作所為是發神經。
你才是神經。
你全家才是神經。
欸不對,這樣罵好像把自己跟爸爸也罵了。
算了。
只保留那句‘你才是神經’好了。
這會兒遲澤週上趕著當苦力。
雲蝶之也不奪人所好,意外的放手,報複似的當甩手掌櫃。
剛出巷口,就是張揚家的黑色低調賓利車。
他早等著了。
“蝶蝶!”張揚張開手臂。
“張揚哥!”
身後的蝶,一臉燦爛的飛過去。
張家司機接過後走上來的遲澤周手裡的東西,放後備箱裡。
張揚和雲蝶之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跟澤哥打過招呼,張揚護著雲蝶之腦袋避免被車門框磕到,然後看著他蝶蝶妹坐上後排坐好後,他也跟上了去。
剛想關門。
張揚試著拉了好幾次。
“怎麼關不動?”
抬頭一看,就見他澤哥竟然還沒走。
不僅還沒走,還把著車門。
難怪他關不上。
張揚懵逼的下去。
“澤哥,你也想坐我家賓利嗎?”
“今天我們有要緊事。”
“下次吧,下次我再讓我家司機專門帶你去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