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通情達理的說完,以為澤哥會放手。
哪兒知道,遲澤周就這麼冷冷掀起眼簾看向他道:“我也要去,你——,不會不同意吧?”
去?
去哪兒?
等反應過來,他澤哥說的好像是去補習地點。
張揚犯了難。
但此刻遲澤周掃過來的眼神帶上幾分威脅。
這種暴風雨前的黑雲壓城,張揚熟悉的很。
避免被整,他摸摸腦袋,結結巴巴的回:“你也要去啊?啊,那,那好吧。”
遲澤周還沒等他說完,就徑直越過他上了後座。
雲蝶之剛想探頭親暱地叫張揚哥,想說他怎麼還不進來。再不出來就遲到了。
結果人是進來了。
但進來的卻是她哥。
暈!
雲蝶之避開往後貼著車門,拉開她和她哥的距離。
“你來幹什麼?”她瞪著圓潤水盈的眼睛,警惕地看著她哥。
張揚磨磨蹭蹭進來。
見此情景,幹巴了兩聲,緩和氣氛,對著司機說開車吧。
遲澤周跟大爺似地,穩坐中間。
兩手抱臂,闔眼養神。
他身材本就高大結實。
兩腿微張地放著,肩寬又十足。
張揚嘴巴閑不住,想跟蝶蝶妹說話。
他在右邊擁擠的探頭:“蝶蝶”
雲蝶之在左邊探頭:“在。”
中間隔著一個不茍言笑的人。
說個話都跟他麼的千裡傳音似的。
更別說,遲澤周雲淡風輕的抱臂姿勢,隨著車子的開動,手肘拐時不時就往張揚的平板胸膛上杵一柺子。
疼。
紮心的疼。
張揚搞不清他澤哥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不然你看,都是柺子,怎麼就沒杵到他蝶蝶妹的胸膛上。
雲蝶之也在若有所思。
說話實在不方便。
她示意張揚暫且先別聊。
收回目光,雲蝶之看向窗外,故作淡定。